楚辰逸见林容月踉跄后退将要倒地,用手去捞,没能拉住,眼见林容月倒地。
林容月倒地吃痛的叫出了声。后脑勺疼的眼泪直流。
楚辰逸见此,无奈的上前拉她,林容月抗拒的将楚辰逸的手拍开,自己挣扎着坐起,后脑疼的她丧失理智,忍不住用手去摸后脑勺。刚触及,便疼的眉头紧皱。
“怎了?伤着了?”楚辰逸不顾林容月的拍打,上前查看她的伤势,夜深天黑,看不见什么,只能用手去摸,摸到了一个凸起,林容月便吃痛的喊出了声。“没有出血,大概是倒地磕到了鹅软石,起了包块。回去冰敷下,起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怎敢劳烦小王爷大驾。”林容月说着自己又挣扎着起身。头昏脑胀又摔伤了后脑,她疼的都快神智不清了,然而还是倔强的拒绝楚辰逸,自己扶着旁边的树干站立。
“呵~”楚辰逸笑出了声:“抱着我喊哥哥的时候可不见你这般有骨气呀?这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如今却是又翻脸不认人了,委实薄情的很呀!”楚辰逸斜斜的靠着树杆,好笑的看着林容月。
“登徒子!”林容月咬牙切齿恨恨的说到。
“嗯,若是没有我这登徒子,你大概跌那湖里淹死了,如此寡情的女子,淹死算了。”楚辰逸打趣到。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白蕊取了外袍赶来,见林容月发丝凌乱,靠着树杆站立,赶紧走上前。“小姐,你这外袍哪来的?”白蕊见林容月身上有了外袍,奇怪的问到。
“自然,是本王的。”白蕊闻言吓得跳了起来,循声看去,楚辰逸在阴暗中斜靠着树杆。
“小...小王爷万安。”白蕊看清是楚辰逸,赶紧行礼。
“万安?拜你家小姐所赐,怕是安不了了。”楚辰逸下意识的又摸了摸嘴唇,该死的,今日的自己怎么了?
“白蕊,走吧。”林容月取下身上外袍,交给了白蕊,替换了白蕊取来的。
“小...小王爷。还…还给您。”白蕊将外袍递给楚辰逸之后,扶着林容月朝墨韵堂走去。
一路走回墨韵堂,林容月一言不发,神情疲惫,白蕊见着林容月这狼狈的样子也不敢多问。将林容月扶到梳妆台前,谢了妆,将那绢花取下,“呀,小姐,您这珍珠耳坠子少了一个。这可怎好,怕是落在后花园了吧?”
林容月闻言一惊,用手摸了摸耳垂,确实少了一个,大概是同楚辰逸纠缠的时候掉落的。林容月懊悔不已,这是她仅有的首饰了,在离开庐州时,她让白蕊将首饰变卖了,单单留下了几样母亲赠她的,如今少了一个,心急不已,起身便要去寻。
“小姐莫急,这夜深人静的,哪还会有人去花园呢?您且定定神,奴婢去打水,您先洗洗歇下吧!”白蕊说着将另一个耳坠子取下,“奴婢伺候您歇下后,奴婢去寻。您这都醉成这样了,莫要再折腾了,明日芳麽麽可还要来呢!”
林容月头痛不已,待白蕊打完水,林容月赶紧说到:“白蕊,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你快帮我去花园找找。”
“是,奴婢这就去。”白蕊应下便拿了灯笼去了花园。
林容月踏进浴桶坐了下来,温水碰到后脑勺越发的疼,林容月忍住疼痛将头发也洗了,白蕊不在,她只能自己梳理擦干,待洗完起身穿戴好,她都疼的简直麻木了一般。林容月不敢睡,心里惦记着耳坠子,斜斜的靠着床栏坐着等待白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林容月抬眼望去,白蕊回来了,“可有找着?”林容月焦急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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