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兰荣嫁给温庄思之后,从来都是邻里之间捧着的女人,冷不丁的被温若兰骂了,倒差点儿没反应过来。

“哎呀,天杀的丧门星啊,你这是要气死长辈。”

温若兰挑眉,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天杀?你错了,我们一家大难不死是苍天垂怜。”

丁兰荣也不是个傻的,早就听别人说过温若兰的手段,不知怎么就能让人跪下,眼珠一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拉开嗓子哭喊上了:“邻里乡亲都来看看啊,小蹄子妨死别人还不算,竟不要脸面的对长辈出手了啊。”

“可怜见的,我丁兰荣从不与人做难,却被逼得活不成了。”

温若兰鄙夷的扫了一眼撒泼的丁兰荣,转身拦住要冲出来的温木匠:“爹,女人家的事情您出来做啥?回去让娘把药喝了。”

温木匠哪里肯啊,可温若兰却捏了他的衣袖:“吃亏的事儿也做?快些回去。”

已经回到了屋里的温木匠就有些想不明白了,怎么现在觉得听若兰的话很自然呢?

“贤哥,你怎么回来了?”柴月娥听到外面里正家的女人哭闹着,心里担忧的很。

温木匠抬头看着自家女人:“若兰说,女人家的事情我在就会吃亏。”

柴月娥叹了口气,可不就是这样的道理,自己又出不去帮忙,若兰能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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