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面的海风拂来,给不太安静的甲板带来了一丝丝凉意。海风虽然在吟唱大海的传说,但是没有人能够听得懂。

中年大副看着冒出来的毛头小伙,怔了一下,看着老郑,又看看船长乌拉尔,说道:“船长,这新来的,要代替老郑爬上去,这不行吧。”

船长乌拉尔自有他的主意,反正这新来的也不认识,上去能搞定最好,万一搞不定摔下来,那么就乘机扔他回荒岛上去,咱船上可不会养这些陌生的闲人。

想到这一点,乌拉尔满意的嗯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看这小伙子鬼机灵的,让他试试又如何?若然不行,扔他去海里喂鲨鱼!嘿嘿!”

“船长,他是新来的,可能什么也不会,还是我上去吧。”老郑挡在程浪的前面,大声的说道。

这老郑也是为程浪好,你一个新来的毛头上伙强出什么头呀,搞不好连命都没有了。虽然我岁数大点,可这点活儿我还是可以搞定的。

虽然程浪听不懂他们说的些什么,但是这活儿他是铁定接下来了。所以他拍了拍老郑的胳膊,将会意的眼神递了过去。

老郑从程浪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意思,任何一个有着丰富生活经验的人,都能够读懂这个眼神。

因为程浪的眼神传递的是,信任与能力,自信与搞定,放手与支持!

就算没有人听得懂程浪的话,他仍然在强出头,替老郑上去维修桅杆。

既然船长、木匠老郑都同意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程浪朝着船长乌拉尔嘿嘿一笑,作了一个鬼机灵脸,右手抹了一下嘴唇,切的一声,显示出程浪的无比自信。

老到的乌拉尔心里却在想,你小子还在我面前得瑟?别太早逞能,搞得不好,老子正好把你扔到海里喂鱼,嘿嘿。

但是乌拉尔的面部表情是纹丝不动,心里的想法一点都不流露出来,显得是极为城府,因为他是标准的商人,也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奸商!

正所谓无奸不商,在这个乌拉尔的身上体现得是淋漓尽致!

不就是爬个桅杆么,这又算什么鸟大的事儿呢,程浪觉得自己的脑子来从事这种原始而简单的工作,简直有点污辱了他的智商与情商。

程浪脱下鞋,换个登杆靴,其实他身手这么灵活,不用换也能很轻易的爬上去,但是若他不换靴,估计那个二副都不会同意的。

没办法,装备好后,将细绳反大铁钉和锤子别在腰间,向旁边拉绳索的船员作了一个k的手势。

也不知道这k的手势,这人看得懂不。程浪总觉得到了一个神奇的船上,一个充满着不可思议和原始文明的地方。

还别说,这个手势感觉那个黑黑的船员看懂了,是真心看懂,还是不懂装懂,鬼才知道呢。

那黑黑的船工见程浪手脚并用,脚踩好下面的粗绳索了,手也扶着上面的长绳索,给人的感觉,这是一个挺麻利的小伙儿。

“哟呼!”程浪向旁边的送他上去的海员打了一个招呼。

借着这两根绳索的滑动,他得顺着倾斜的绳索上去,然后上到桅杆差不多快到顶端时,他抓住了桅计,然后把登杆靴在一丈来高的桅杆上这么一缠。

这样一来,绳索绊住,登杆靴踩好固定,就可以有安心在上面作业了。但是恐高症的人并不适宜这种杂活。

而程浪自然不是恐高症,他在海上生活的经验,足以支撑这些体力活儿,这本来就不是个很难的事儿。

原来是桅杆上面的铆钉松了!

程浪解开腰间的铁钉和锤子,将桅杆连接处钉上铁相,叮叮哐哐,三下五除二就钉进去了。

然后拿出细绳,顺着铁钉处一缠,使出十足的力道缠住,顺着桅杆缠了数十道,这下应该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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