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冷殊寒只觉得一阵作呕,且不说野生鳄鱼在那个世界属于保护动物,就光想想它那个形态和颜色,已经让她这个肉
食者都受不了了,太重口味了。
她飞快起身,跑到窗边,手握栏杆,对着外面大口大口地吞吐着清冷干净的空气。
三皇子跟过来,见她脸色苍白,关心地问:“怎么了?我刚才说的话让你不舒服了吗?”
冷殊寒连忙抬手,阻止他再说下去。他倒也识趣,在寒风里,陪冷殊寒站了一会。一旁服侍的下人,很乖巧地把惊吓到客人的
汤撤了下去。
“好些了?真是对不起。”三皇子声音温柔,手轻轻搭在冷殊寒的肩上,“冷吗?还是进去坐着,那个已经撤下去了。”冷殊
寒胸口又是一阵犯呕,把自己肩上的手拂去,又过了一会,鼻尖都冻木了,这才转身进去坐下。
这样一来,本来热气腾腾的一桌菜,已经变得看上去了无生气,刚才鲜亮的颜色也变得暗淡,就连三皇子看着它们,都没了兴
致。
两人一时无语,最后还是冷殊寒打破了尴尬,说想吃碗清淡的汤面,三皇子又来了精神,忙吩咐人去做。
饭罢,下人们鱼贯而入,每人手上捧着一个五彩缤纷的盘子,盘子里装着花儿一样精美的点心,冷殊寒觉得自己两双眼睛都不
够用,只看得眼花缭乱。原本以为会有好茶端上来,中午她自己把串烤得有点咸,现在觉得口渴,可总是不随她意,摆上桌的
,居然是鲜红如血的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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