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春深锁二乔,一朝登楼,步步登楼。

说起这烟雨楼楼试,因为向来没有一个官方说明,流传而出的楼试题目多是参加过楼试的姑娘们口述转达的,至于真假几何?尚不可知。

铜雀夫人倒是云淡风轻,潇湘馆有二乔在,今年的烟雨楼花魁几乎已是囊中之物。

按照她这些年的经验,一楼六艺,二楼才学,三楼独行,四楼临场,至于五楼,那一年她遇到的是诱惑,不过也无关紧要,毕竟能够登上四楼已经屈指可数,从今年的情报来看,能出二乔左右者,屈指可数。

王思云挨着柳三坐在后排,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除了相视一眼面含微笑,其他的便再无交流,可知音难觅,伯乐难寻,刚才的对话已经叫两个人肯定了一件事儿,那就是,懂我。

至于王沐和朱有容,这二位爷自然是坐在第一排了,特别是王沐,许是因为打了尚梁手下的缘故,那铜雀夫人竟将他的位子安排在了自己的左手边。

好茶好食好女人,王沐翘着二郎腿,眯着眼品着茶,好不自在。

烟雨楼的楼试行举榜制,一楼一榜,排名虽不分先后,可要是榜上无名,那就是被淘汰了去。

今年的楼试同往年比最大的不同在于设置了门试,毕竟自打年前烟雨楼出了那无论出身,烟雨城女子皆可入试的消息后,连那些个人老珠黄的流莺都一个个摩拳擦掌,希望能在这烟雨楼沾沾贵气,涨涨身价。

人虽多,效率却高得很。

没一会儿的功夫,入试榜就高悬而出,连门都进不去的流莺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公子可是第一次来这烟雨城?”

王沐看着榜上那一个个簪花小楷写就的名字,从桌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正是。”

“观公子气色,隐有异象,想必不是王公贵族就是江湖名门罢!”

“一介草民而已。”

“哦?一介草民,若一介草民也敢动他尚梁的人,这凤栖阁恐怕早就不在了吧!”

铜雀夫人说着,亲自提起茶壶朝王沐杯中添着水。

“再说,动了他尚梁的人却还能如此这般完好无损,公子的背景,嘻嘻,不说也罢,不说夜罢!”

袖中老虎,这是王沐小的时候爷爷教给他的道理,意思是越是叫人看不透,你的筹码也就越高。

“铜雀夫人对这烟雨楼主可有了解?”

“这还真难为人家了,别看这烟雨楼就在家门口,楼主是谁还真是个谜呢。”

“哦?我可听说铜雀夫人曾经登上过五楼,五楼花魁,可只有区区三人呢。”

“都是运气使然罢了,要是和其他两位姐姐放在同一年,别说花魁了,上不上得五楼都难说。”

“这楼试真有那么难?”

“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厚积而薄发,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原来如此,再就是我有一事儿甚是好奇,不知夫人可否解惑。”

“公子直说就是了。”

“都说一楼一品,既然夫人都登得五楼,何不找个好人家嫁了去。”

“公子说得极是,可这烟雨城的女子,有几个能嫁得好的?”

铜雀夫人轻轻一叹,看着王沐嫣然一笑。

“要是公子有这方面的打算,等二乔拔了头筹,我在中间给你们牵牵线可好?”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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