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花手里看着书,但这书上的一字一句都看不到心里,平时一目十行,今天一叶障目。

至于那编剧旁边的小鲜肉,什么时候向自己投来炙热的目光,什么时候走的,她从头到尾没关心过。

正在烦躁的时候,林似桦走了过来,孟繁花怕这家伙是来兴师问罪的,毕竟自己得罪了李梨落,天知道他到底和李梨落什么关系。

趁他还没走到自己跟前,还是老规矩,脚底板抹油,跑!

孟繁花在前面跑,林似桦在后面追,然后就演变成全剧组都在看一个在前面竞走式的小跑,另外一个穿着戏袍在后面大步流星的追,场面一时间诡异到无法言说。

最后还是陈导受不了,让孟繁花停了下来。

“停停停!繁花,你这是打算绕晕我的演员吗?”

“陈伯伯,您不戳穿我还能继续跑几圈,顺便减减肥。”

一句陈伯伯,在场的众人鸦雀无声,敢叫陈远导演陈伯伯的,孟繁花着实是第一人!

前无古人,可能也后无来者!

陈导好像没听见这句陈伯伯一样,又或许是听惯了一样,竟然自动忽略这个词。

“我的演员绕晕了,你的小说就别想出名了。你呀,总是这样胡闹。”

胡闹这个词说的,所有人惊掉了下巴,本以为陈导会把孟繁花骂一顿,但这简直是在跟自己女儿说话一样,大家不得不向孟繁花投来了惊讶的注目礼,有趣了,着实有趣。

“还有你,似桦,一根筋呐你?你不会反方向跑?直接把她拦在后方。”

“诶,您别说,我还真没想到。”

“胡闹够了赶紧给我拍下一场。”

孟繁花在林似桦面前站的笔直,林似桦一转身,孟繁花立刻洋洋洒洒嘚瑟的一塌糊涂。

有这姑娘在,剧组的气氛简直是一会儿夏天一会儿冬天,偶然的春秋适宜大家觉得倒是无趣了。

孟繁花回到座位上,换成那如汗蹭过来,全身上下打量着孟繁花。

“那编剧,您这是哪一出啊?”

“我还要问你呢?”

“问我什么?”

“你跟陈导认识吗?”

“认不认识有什么关系吗?您怎么这么问?”

“陈伯伯?你是真不怕死是不是?”

“他的年龄我的确应该叫伯伯,难道叫陈哥?”

“姑奶奶,你小点声,还陈哥?陈导的地位有多强悍你不知道?”

孟繁花狐疑的看着那如汗。

“别说你真不知道啊?我可不信。”

“我知道。”

“我就说嘛,那你还敢叫他陈伯伯。”

“他不是也答应了,怕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娱乐圈的人,我又不拍戏,大不了受不了我让我走人,求之不得。”

“你这个小姑奶奶,真是一朵奇葩。别人巴结都巴结不上,你还想拍拍屁股走人,真想不通你这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

“想着我的咖啡店呗,不知道我不在赫赫经营的怎么样了。”

“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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