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身高近两米,隔着衣料依然能感觉到那一身肌肉带来的压迫。

花听雨见心上人被抓,正欲上前,就听到他的心上人朝那人讪笑,“大哥……”

“几天不见,本事见长了啊!学会离家出走,这么多天也不捎个信!”箫业提起箫如寄,礼貌朝剩余八人点头,“三弟此行多有叨扰,若有不当之处,尽管说出,我一定给他足够教训。”

“没有不当没有不当!”花听雨心疼的看着箫如寄。

“箫如寄的大哥,你可别教训得太过分,我等着武斗会上和他交手呢!”

箫业大笑一声,“好!”

荆初梨觉得有趣,谁说箫家男儿都是闷葫芦来着?这箫业豪爽,箫如寄轻狂,哪闷了?。

待箫业提着箫如寄离开,红衣童子上前问荆初梨,“姐姐,你来自哪个家族门派?”

荆初梨答不上来,荆家属朝堂,她又刚被蓬壶淘汰。

慕荀揽住荆初梨的肩膀,“她虽未拜入六朝派,但她是六朝派的长老夫人。小童子带路吧。”

红衣童子点点头,带一行人来到一个僻静院子,仔细听能听到清水石上流的声音。

“此处静可听清泉流响,动可看云水环绕,这云水院与江湖清流六朝派和以云为名的归云派意境吻合,几位觉得如何?”

“你这话可像不是八岁的娃娃能说出的,也不像是顾钰衡会说的。”水玉汀笑着看红衣童子,“你头上的金色蝴蝶头饰挺有意思。”

红衣童子慌了,头上金蝶传来凌晨师姐的指点,他立即冷静下来,“几位若无异议,涂开就先离开,去给别的门派引路。”

红衣童子离开后,水玉汀留下句“去见个朋友”就离开了。

陆言再无法按捺心中的疑惑,“这箫业怎么一副箫家没有威胁过我们的样子?”

凌辙和花听雨显然没想过这个话题,念栩和飞逸在讨论待会儿吃什么,慕荀懒洋洋的坐在院子木椅上,显然没有开口的打算。

荆初梨太了解被人忽视的感觉,不忍心见陆言没人理会徒生尴尬,缓缓启齿,“因为箫家真的没有威胁你们。”

“此话怎讲?”

“箫家若连箫如寄与这位小姑娘的事都知道,又怎会查不出箫如寄的下落,何必多此一举,与六朝派归云派结仇。”

“原来如此,初梨姐果然聪慧。”

晚饭过后,荆初梨回到房里,正想洗澡惊觉脖子上的玉佩不见了,连忙穿好衣服,找遍整间屋子也不见玉佩踪影,遂一路找到清泉山庄的膳堂。

“怎么?我教训一个打杂的,师姐也要管?”

“她是我朋友。”

荆初梨不想多管闲事,可讲膳堂里只剩她们四人,她的玉佩又还没找到,一脚门外,一脚门内,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荆初梨杵在门口,绞尽脑汁想自己还去过什么地方。

“师姐!为什么你什么都要和我争?师父的赞赏、师兄的疼爱,为什么为什么?”那位梳着垂鬟分肖髻的粉衣姑娘变得似癫似狂。

“师妹……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

听到这里,荆初梨知道一个外人呆在这里着实不合适,只能暂时任由自己的玉佩在她不知道地方躺一会儿了。

虽然经常找不到东西,但大多数都是能找回的——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追番看文一时爽,断更赶稿火葬场。

我有罪,自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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