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傲盛山庄的丁大侠,失敬。”李崇飞起身作揖笑道。“原来那中年人是傲盛山庄的庄主。”李崇飞忖道。
丁俊兴话锋一转,道:“李公子,前日见你独闯‘九宫剑阵’,丁某佩服,‘九宫剑阵’和这山庄一样,皆被江湖上的人称为天下第一,这阵式不是谁轻易就可破得了的,虽李公子没有也不可能破阵,但能只身抵挡上百回合,亦是不一般,不知李公子尊师何人?还是......家传武功之绝学?李公子,说来,也让丁某见识一番。”
李崇飞顿了顿,笑道:“不敢当,没有什么家传绝世武功,也不曾拜过名师,只曾经跟着一位打铁的匠人学过一些花拳功夫......”
李崇飞心下忖道:“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他,那展庄主究竟是怎样的人?”
丁俊兴边吃着点心便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察觉的笑容。
原来,自那日丁俊兴离开运来客栈后,一直不见李崇飞的踪影,途中接到展万豹的飞鸽传书,五月初二是望贤山庄梁庄主的生辰之日,展万豹让丁俊兴提前送寿礼,他原想送完贺礼便继续寻找李崇飞,不成想就在这里遇到他。
“丁大侠,适才崇飞知会了庄上的人,晚饭我们两位就不去吃了,在下只觉困乏,不便久坐,就失陪了......”李崇飞作困乏状扣了扣额头,和尚清雪拱手起身笑道。
“既然如此,只不可硬撑着,两位请便,请......”丁俊兴笑道。
李崇飞和尚清雪起身走出了凉亭,走到厢房时,李崇飞道:“清雪,先到我房里来......”
“大哥有什么事要说?”尚清雪道。
李崇飞进了厢房,边脱了大氅,边道:“清雪,这丁俊兴在长安城中见过他,还有展庄主,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唉,先不说他们的事,回头再说,只上午......梁庄主,听到曾海说到‘血鸳鸯’时,你可有看到他的表情?”
“大哥向我使眼色,我怎么会不知,只我说的梁庄主全不理会,可是曾海说慌。但真没想到,那包裹里是望贤山庄的镇山之宝。”尚清雪拿过大氅挂在了床边衣杆上,又帮李崇飞解下了抹额放在枕边。
李崇飞在桌边坐下,到了杯水给尚清雪:“这说明,会有大事发生......”
“大事?什么大事?无非就是一对侠盗,盗宝失了手,山庄的人又捉他不住,但东西夺回来了,而曾海也是心虚,”尚清雪接过茶杯坐下道。
“非也,你只看到表面。‘隐易神功’上部是此山庄的镇山之宝,其实梁庄主是想暗中杀了他们,而你们无意间卷入这场争斗,救了这两个人......这就是说,梁庄主上午在花厅中说的有一半是假的,曾海是心虚说时淡化了他和你们的事,梁庄主又听到你说的,大概什么事都明白了,他有意袒护曾海,故作不知情,这也将曾海唬住了。那么,接下来他们要找到‘血鸳鸯’然后杀了他们,因他们知道隐易神功’上部秘藏之地。或许梁庄主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被他们无意中发现?而你因为跟‘血鸳鸯’有过交集,也有危险,只暂时是安全。”李崇飞道。
“是了,经大哥一说清雪也明白了,除了爹爹,我是‘血鸳鸯’在退隐江湖前,最后一个见过他们的人。江湖上若是有谁知道这些事情,就认为我是知道他们的去处的。”尚清雪越说越害怕。
“不错......”李崇飞道。
“可是......清雪真的不知道啊......”尚清雪趴在桌子上言道。
“清雪,不用担心,既然梁庄主答应将东西还你,再给你一些补偿,给你时你只管收下,这是你该得的。他们或许在暗查‘血鸳鸯’两人,若真有什么事,有我给你挡着,但你只记住,这些天自然进出,不要有所顾虑。”李崇飞道。
尚清雪看着李崇飞,点点头道:“是大哥,清雪记下了。”
李崇飞点点头,突然听到屋顶上砖瓦“嗝嗝”响:“你听......什么声音?”
“好像是有人在上面,是砖瓦被什么东西打击的声响。”尚清雪看了看房顶,又听了听,惊道。
“嘘,不要作声......”李崇飞拉着尚清雪轻轻走到门前,只见几个人影匆匆走过,边走边道:“这个女子,好生厉害,连少庄主都被她飞来的飞针刺伤了,禄护院去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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