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房内,白芍就开始叮嘱景凤了。

“景儿,明日咱们视情况而定,不能硬碰硬,知道吗?”

白芍实在是被景凤的胆大妄为弄怕了,她其实刚刚在茶馆就想说的,但那里人多眼杂的,所以一直忍到了这会儿,这对不放心景凤的白芍已经很不错得了。

对此,凌玄也开始唠叨了,“小八,小白说的很对,你平日不靠谱也没事,但现在我们对靖江水神的能力还不清楚,贸然出手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瞧瞧,这七师兄自从正常后,本来变得温文尔雅,如今却跟着他的小白一起欺负自己了。

景凤的内心顿时哇凉哇凉的。

于是,景凤抱怨道:“瞧瞧,如今八字才有一撇,就开始妇唱夫随了,日后可还有我的活路吗?”

便是向来沉稳的白芍听后,耳尖都开始微微泛红了。

倒是凌玄先是瞧了眼白芍,后一脸得意又腹黑地对景凤说道:“小八,你也不用如此,这本就是事实。”

景凤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过路人一样,在万马奔腾过后,瞧着黄尘飞扬如的景象只能口吃黄沙。

而内心也受了重创。

虽然景凤知道当初那个单纯的就像白纸一样的傻白甜七师兄一去不复返了,但为毛给自己送个如此厚脸皮的某人呢!

不行,下次历练一定要拉着四师兄,绝不和这二人一起了。

景凤此时此刻的决心更坚定了,再也不动摇了。

一脸你欠我钱的景凤,用力地推着两人出了门,然后“啪”一声关上门,嘴里嘟囔着:“有什么了不起的,哪天我也虐虐你们!”

过了不久,茶馆的众人也都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半夜,景凤睡得正香,一阵风吹开了原本紧闭的窗子。

不知何时开始下起的雨滴,透过窗户滴进房内,使房内的温度降低了不少。

受了冷的景凤先是用被子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打着哈欠起身去关窗。

睡眼朦胧间,瞧见东南方有一股耀眼的东西盘旋在上空,远远地看着甚是诡异。

景凤立刻穿衣,打算一探究竟,临走前又想起隔壁那两位---不停地叨叨了一晚,如果自己再私自去,后果可想而知。

“唉!”景凤叹了口气,也就歇了出去的心思。

心想还是明日去吧,不然又不知道要被那两位没完没了的指责多久了。

不舍地关上窗,翻来翻去半天,景凤这才入睡。

然而入睡的景凤并不知道,就是她此时的觉悟,让她错过了一次察觉真相的机会。

也是由于错过这次机会,让景凤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活在自责当中。

除了这个小差子,其他的倒什么也没发生。

众人在稀稀拉拉的雨滴声中睡得还算不错。

至少,一大早上都没再见到哈欠声不断的景象。

景凤招来店小二,问清楚新靖江的具体位置后,与凌玄和白芍快速地吃完早饭后,立刻赶路了。

一路上,遇到许多熟人。

最记忆深刻的便是张姝和冯飞飞了。

实在是那冯飞飞咋咋呼呼的性子,让人想不记住都不行。

……

很快到了新靖江。

然而对于这个所谓的新靖江,众人都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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