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人所言极是!那李德景不足为虑,武少康才是大患!可太君神威如天,智慧如渊似海,明察秋毫,洞观大千,真是不好下手!而且她虽宠幸我与大哥,可也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平时一些小手段倒还没什么?若真闹大怕也不好收场!”张易灵此时叹道。
张玄机听了便道:“那就让他们如此嚣张?”
“当然不是!如今形势风谲云诡,我料送葬那天必然风雨齐至,到时候我等自然奋勇维护,但只要少派人手,我等专心与人争斗,即使对方武艺平庸,我们也先斗他几十合!到时赵敬小儿安危,即使没损伤,怕也被强人掳走,到时这罪责必然由武少康担着!然后我再将你嫁给他,即使他不同意,我想等太君回来,也必生疑!”
王氏一听连道:“妙呀!真是妙,想那武少清如今已经骨瘦如柴,没了先前勇力,若能把那武少康请来颠鸾倒凤想来又是一番美谈!”
张易灵听了瞪了王氏一眼道:“母亲请自重!多少给我点颜面!”
那王氏哼的一声道:“颜面?你大哥当年与那老巫婆欢好,可想到我的颜面?你二人当初想拜那异人为师,央求我去伺候那脏啦吧唧的老匹夫,可想过我的颜面?”
王氏一连两问,使得张易灵无言以对,只得喝酒撒气!
旁边张玄机安慰道:“母亲切莫生气!这都不是为了过好日子吗?再说当初您也不是挺高兴的吗?”
那王氏听了瞪着张玄机道:“高兴?你这荡妇,还有脸跟我说这些!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张易灵见二人剑拔弩张,心道:“又得闹腾一夜!”长叹一声,起身搂着李悦儿便回了内堂,留下那母女二人针锋相对!
且说此时那师老姨奶与董倩回到荣溪园,那董倩便问道:“师傅怎么今天也不驳斥那张易灵?他也太嚣张了!”
师老姨奶叹道:“唉!我又何尝不想!可昨夜你也见了,那张易灵武艺十分高强,我又不善打斗,对他无可奈何!”
“可!即使如此,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呀?您听听,还安天大会,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这天还用他来安!昨夜即使没他,也不比现在差多少?”董倩气愤的道。
“那又如何呢?如今十八子去了,赵家只剩下个赵敬,可那赵敬整天不做正事,只知玩乐!从长相看,也不像人主之相,一副伪君子的样子!我等为他忙碌也不知是对是错!”师老姨奶叹息的道。
“可师傅!我们又如何能苛求主上呢?即使他如那阿斗一般,难道我们就不能做孔明了吗?或许霍光伊尹也未尝不可!”董倩把心中的想法吐露出来!
那师老姨奶听了自己徒弟居然有如此想法,叹道:“徒儿好志向!可就算咱们如此,你以为就能成事?其他不论,只那李妙真,便是一座翻不过去的大山!”
董倩不解的问道:“师傅?那李妙真真有那么大的本事?”
“唉!不说其他,只道她使得那杆冰魄寒光凤翅鎏金镗,重一千零一斤,得十个大汉才抬得起来,可她却能运使如飞,宛若无物!世间哪里有比她力气还大的人?古往今来,即使项羽与李元霸复生也是不及多已!”师老姨奶又劝道!
董倩听了她师傅的话,揣摩一番又道:“今日见那全真王处一年纪轻轻,不想武艺如此了得,也不知那王重阳是何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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