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玥儿稳定了下情绪,让小二准备了洗澡水,好好的泡了个澡,准备休息一晚,至于以后,先离开京城,走一步看一步吧。
早早的躺在床上,想着自己所了解的这个世界。
宫印国是一个大国,目前还算比较安定,现在皇室倒也不复杂,皇上这一辈就现在高位上的皇帝和端亲王了,都是当今太后亲生,这也能看出皇室之人的心狠手辣。
皇上有十五位皇子,十三位公主,只说皇子,最为年长的是太子,年逾十九,最小的才刚三岁多,最值得一提的是六皇子,现在应该是叫贤王。
之所以比较特殊,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被封王的皇子,别的皇子都住在京城各自的皇子府,贤王也有自己的府邸,只不过贤王府的主子两三年甚至五六年才会回来住几日,因为贤王的封地在西北。
这些是前几日在相府秋玥儿闲来无事让丫头拿过来的书中看的,之前一直想着怎么样才能不用嫁给端亲王,所以也没整理这些信息。
书上只隐晦的写了一点,据说七八年前宫中发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与贤王的母妃德贵妃有关,还连累了当时贤王的外祖一家灭门,具体发生什么没人知道,或者有人知道也不会说,更不敢写在书上。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秋玥儿迷迷糊糊睡着。
京城,贤王府,书房,虽然深夜,可坐在书桌后面的宫瑞渊还是没有一点困意,捧着一本书静静看着。
门外两个护卫抱胸而立,其中一个抬起胳膊戳了戳身边的人,“阎一,你进去提醒主子一下,该休息了。”
阎一看了看身边的阎六,默默远离一步,眼中明晃晃的写着,要去你去。
阎六瞪眼,这个阎一,跟着主子装深沉,看上去呆呆的,关键时刻又比谁都聪明。
主子每次回京,睡眠都很少,经常看书就看一整夜,在京城,主子心情就莫名压抑,万一惹了主子不喜,他可不想挨罚,只是这几日主子几乎没好好休息,明天就要离京了,还是提醒一下吧,让主子早点睡。
阎六无奈,只好自己转身进书房,“主子,天色不早了。”
说完这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小心抬头,宫瑞渊头发丝都没动一下,面无表情,阎六摸摸鼻子,转身出门。主子肯定听到他的话了,没有出声就表示无声的拒绝,既然如此,他还是退下为好。
阎六出去没多久,宫瑞渊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浓眉如墨,眸深似海,一片幽暗,点点沉魅,惑人心魂。缓步走出书房,走动之间那随之而外泄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
“主子。”阎一和阎六垂手静立。
宫瑞渊走到门口台阶前站定,眼神深邃,看着夜空,淡淡开口:“明日直接去即城。”
“是。”
即城是京都正北的一座城池,快马加鞭需要一整日时间才能到。贤王回西北,有三条官道可以走,正北虽有些绕,却也正常,况且,那件事之后,皇上对这个儿子也是可有可无,并不关注。
今年召他回京无非因为太后的话,说贤王已经十六,也该找一个贴心的人伺候了,贤王生母不在,皇上自然要过问,所以准确的来说,贤王从西北回京,将近一个月的路程,是因为要相亲。
不过结果有些不太好,皇后身为嫡母,为贤王挑选未来贤王妃无可厚非,只是皇后刚说了巡抚家小姐不错,那家小姐就病倒了,短期内无法跟贤王回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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