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彻底打开,苏伞伞全力蹦跶上窗台,肥硕的身躯费力的挤进弱小的窗户中。

爬到窗台上的苏伞伞下定决心要开始减肥。

借助着微弱的走廊灯光,可以勉强辨认出这大概是黎北妈妈的房间。

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照片,看上去是结婚照,凤芷珍穿着美丽的婚纱,看着镜头甜甜的笑着,眼里亮晶晶的,和如今的模样完全不同。

照片中凤芷珍挽着的男人正是黎北的父亲,黎北长得很像他的父亲,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微微低着头含笑看着美丽的新娘。

谁能料到最后会变成这幅模样呢?

苏伞伞没有兴趣再去研究这些,她小心翼翼的沿着墙滑到地上,虽然还是咚的一声摔在了地板上,但是问题不大,谁叫咱肉多呢。

苏伞伞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爬起,一路小跑到了客厅,客厅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

苏伞伞有点害怕,在黑夜中打着哆嗦,她摸索了一会灯的开关,但是没有找到,还被椅子绊了一跤。

空气中有浓烈的血液的味道,苏伞伞越来越害怕,她害怕黎北出什么事情,她强忍着哭腔喊出黎北的名字,没有应答,但是她没有放弃,执着的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黎北的名字,哭腔却越来越重,最后几乎是边哭边喊。

苏伞伞从来没觉得这么冷,这么无助过。

黎北的头很痛,很痛,痛的他无法思考。

昏睡中,黎北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一声又一声,一句又一句。

他努力的想要听清,但是那声音就像在天边缥缈,怎么也听不清。

他卖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有千斤重,他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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