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步天背着这位受伤昏迷的母亲,身边跟着的小女孩脸上渐渐露出阴雨天气,便让小女孩抱着雪球儿,这个时候雪球儿充当了宠物的角色。

“你叫什么名字呀?”步天问道。

“我大名叫王诗雨,小名叫小囡囡。”小女孩奶声奶气地回答道,只是嘴角上撅,肉嘟嘟的小脸上一双好看的眸子马上要下起雨来。

“大哥哥,一定能治好娘亲的对吗?”小女孩的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步天。

“别怕,有哥哥在,你娘亲肯定会好起来的。”步天见势不好,赶紧说道。被抱在怀中的雪球儿也点点头,示意有步天在就没问题,小囡囡听了将脸埋在雪球儿的毛发里看不清楚表情,只是用手臂紧紧抱了下雪球儿。

走了几条街,来到西大街药铺“神草堂”。

“神草堂”是镜湖最大的药房,是远近闻名的医馆,有多名神医,曾有不少宫里的太医告老还乡后来这里继续发挥余热,使得这里的名声更加响亮。

门口迎宾朝堂内招呼一声,立马出来两个人抬着自制的担架,步天缓缓将女子放在地上,身后衣衫鲜血已经浸湿,又缓缓将其放到担架上,跟随着进入大堂。

大堂中央区域,由诸多大夫坐堂,东南角是熬药的房间,西南角是针灸的区域,东北角是病房和治疗室,西北角为药房的仓库。

“大夫,您给看看开点药吧,全是外伤,还挺严重的。”步天跟一名女大夫简单交代了下发生的情况。

女子伤势主要在脸上,胳膊上以及膝盖和大腿上,“神草堂”比较人性化,根据来就诊的人群分成男女大夫坐诊,分工合理,完美解决了因性别产生各种问题。

女大夫检查了伤势,“还好,五脏和筋骨都没什么大问题,脸上手臂上多是擦伤,腿上的伤势比较严重,多处骨折,需要接骨后内服药物,外敷药膏,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是下不了床了。”

步天将母女俩安顿在药铺,叮嘱药铺小心照顾。手写药方通知伙计抓药,安排抬去病房治疗,让步天去柜台交费。

步天应和一声,拿起纸笔手写一份药方,“伙计,这份药方帮我抓半个月的分量,分开包好,一起算钱。”

女大夫拿过这药方一看,首先这一手字就写的漂亮至极,颜筋柳骨,气势磅礴,再看这药方的内容,直称一句妙啊,简单的搭配,就将药物的作用发挥到极致,一点不浪费,这些药物的作用将药材里面的毒素做了最大程度的消减,使人体能依靠自身代谢便可排出。

“这位公子,不知是何人配置出这份药方?”,看到一剂这样让人惊艳的药方,女大夫有些兴奋,于是便不顾行规的问道。

“是我家中一位长辈配置的,我是来抓药的。”步天笑着简单解释道,不再多说。

“哦,不好意思,是我僭越了,一时情急,请这位公子,请见谅。”

步天摆摆手,不以为意。在一旁随手拿起一本没署名的“伤寒杂记”看起来,等待药方伙计去抓药。

外面又有一阵骚动,好像又是那李家的队伍惹得天怒人怨。

此刻屋外有人快速奔进药房,步天抬眼看去,此人面色凝重,三十多岁的样貌,身材魁梧,豹头环眼,容貌与小说水某传中一禁军教头无异,四肢粗壮有力,且头部太阳穴隆起,显然是外家拳练到极高的水平。

此人奔入药房后询问一伙计事情,那伙计一指步天,这人直奔步天而来,让步天心生戒备。

这人来自步天跟前,双手一抱拳,“在下莫少云,是北原莫家人士,公子救起的是我内人,恩公请受我一拜。”

“使不得,使不得,举手之劳罢了,若是我跟莫兄身份对调,莫兄也定当会如我这般。”步天推迟道。

小囡囡听到莫少云的声音,买着小小的步伐快速跑来,“爹爹,爹爹....。”

莫少云一把将其抱起,“爹爹,娘亲,娘亲,身上。。。血。。。”小囡囡哭得我见犹怜,说话断断续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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