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稍微放下一些,但也只是放下了一些而已,因为手机关机只是暂时无法证明教授是生是死而已。

手机关机还有可能是他偷偷用手机求救被人发现然后没收了,类似我刚才遇到的情况。

如果是类似我的情况那还好,教授没有离开赤峰草原然后秘密去了兴隆洼然后喝多了,一个醉鬼肯定要闹事,然后被人抓起来毒打软禁什么的,然后他找机会向我求救。

我希望是这样简单的过程,因为教授醉酒后最多口无遮拦,他是个直性子,见不惯不合他心意的任何事情,忍不住所说几句把人得罪了倒很正常,要说他喝醉了直接欺男霸女杀人放火那就有点开玩笑了。

教授一头艺术家长发,文质彬彬斯文沧桑刚刚大伤初愈,这样的人在民风剽悍身高马大的大草原行凶?

怎么想都不可能。

“兴隆洼村,你联系下那边看看人在不在,如果不在那就是他喝多了耍酒疯。”我一字一句跟巴尔思强调,我也不知道巴尔思有没有兴隆洼村村委会的电话什么的,但是现在这个时代一个当地人想要知道这样一个电话并不难,巴尔思也绝没有他表面看起来那么木头和呆滞。

谁知巴尔思还是沉重的摇头,这个摇头我看懂了,是说兴隆洼村没有这个人,我想到的他也想到了他刚才已经问到了。

紧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要命的,“学校那边我也问过了,他根本没回去。”

我刚刚放下一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可以说这是很坏的情况了,因为教授没回学校也没有在兴隆洼看见过他,那么他在哪里?

他连自己身在哪里都不知道了么?

他还是喝多了然后出事了?

他稀里糊涂的以为自己在兴隆洼?

等等,这至少说明他到过兴隆洼,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敖汉旗新惠镇,跟兴隆洼镇紧挨着,两地距离最多不超过15公里。

也就是说往好的方向想教授知道我这个时候人在赵宝沟附近可以用最快的时间救援他,所以才发出报警短信。教授平常极少发短信,他给我的短信虽然只有一句话,但是单纯从信息内容分析他的大脑还是比较清晰的,把整件事情也说明白了。

我不能胡思乱想更不能失去信心,既然现在巴尔思也十分关心教授的安危那就好办了,我再一次说出我的分析和想法。

“教授应该就在兴隆洼镇或者兴隆洼村,但是他有可能并不在镇上和村子里而是在野外进行考古勘察,兴隆洼文化遗址范围很广,教授有可能一个人外出野外勘察然后遇险,掉进深坑里陷阱里或者古墓葬里都有可能。”

“巴尔思,我们要马上去兴隆洼找人,现在外面天气很冷如果教授真的是在野外遇到了危险那会被冻死的,如果受了伤更难办,他手机又关机了,有可能摔坏了也有可能没电了。”

我说这些都是有充足根据和证据的,教授因为用的还是非智能老手机,所以他根本不在乎手机有电没电,何况诺基亚他冲一回电能用半个月,绝没有正常人用智能手机每天一冲的习惯。

那妇人还是没有多大反应,好像这件事跟她无关她也不需要关心关注,她眼下在意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悬崖下面那个死人一件是她未知存在还是不存在死了还是没死的女儿。

“野狼,草原冬天来了,冬天的草原狼都很饥饿,如果我们不快点出发搜救教授会凶多吉少。”我想我表达的已经足够清楚清晰。

巴尔思从衣兜里拿出教授送他的那个精致银质酒壶,拧开精致的银质盖子喝了两口里面的五粮液,我熟悉那个银质酒壶,只能装三两酒,也熟悉那里面五粮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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