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疑问,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我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不能逃跑不能挣扎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钻。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师母已经走过来自己动手了,她是经常做大手术的医生,用最直接最有效的对付不听话病人的方法来对付我。

我左手的食指轻轻向上勾了两下,很快又恢复平静,这是我拼命的前兆。

最后我选择了接受,没有抗拒和挣扎,师母正在用激光手电检查我背后的胎记,走廊的风顺着没有关严的房门吹了进来,有些冷,师母的检查持续了很长时间,至少比我预计的要长。

20分钟后师母终于直起身子收起手电和头戴式蔡司放大镜,我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她对我挥了挥手,我立刻把上衣穿好。

可是奇怪的是师母检查完毕后没有给我任何答案而是直接去洗手然后进了教授内间病房。

我想开口问但是师母却一副生人勿进的高冷表情,本来已经走进内间病房的半只脚又退了回来,那一瞬间我想通了一个道理师母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她不想说或者不能说的时候问也没用。

这不是听天由命,这是眼力,一个天生就是聋子的人一定要有眼力否则很难在这个社会上生存,我曾经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离家出走一个人在外面流浪,不跟任何人说话也不乞讨,只去菜市场捡人家倒掉的和剩下的东西吃。

我不是为了体验生活的我是想去找妈妈。

也有人看我可怜给我钱但是都被我拒绝了,除非他们让我帮他们干活,否则我是决不会收的,虽然那样的日子只持续了一个月但是我却永远也忘不了。

我的眼力就是那时候锻炼出来的,也是那时候开始经历外面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半小时后师母从内间病房出来,看着我坐在椅子上看书便走过来坐到对面,我抬头她便盯着我的眼睛看,可是却不像是要说话的样子,只是在近距离观察我的眼睛。

我不知道我的眼睛有什么好看的,师母看的十分仔细,看了足足有十分钟,看完起身就走了还是没有说话,再次把我和教授单独留在病房里。

奇怪的是师母做完检查以后我的胎记就不疼了,连带着整个后背也不疼了,据我所知她只是做了检查并没有进行任何治疗。

何况通常情况下胎记是不需要治疗的。

难道是心理作用?

或者即便师母不检查我的背疼也会过段时间就好了,我真的不想再多想这些事情,因为我确信教授和师母不会害我只会帮我。

想到这我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许多,走到里面查看了一下教授的情况,很稳定,他老人家还在睡觉,睡的很踏实。

重新回到外间我的目光重新聚焦在角落里的黑色背包上,因为刻有天熊的石头战斧就在那个背包里,这两天我一直忍着强烈的好奇和欲望没有拿出来研究。

现在应该是是时候了,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一动不动的守着生命状态稳定的教授太单调也太无趣了,实际上教授身上那些先进的监控设备比我的眼睛更能先发现异常状况。

我寸步不离的守着教授更多的是心理作用,是希望教授突然能说出话的时候突然噩梦中惊醒的时候第一时间能看见我,看见他信任的人在身边。

我小心翼翼的拿出石头战斧小心翼翼的在方茶几上放平,拉好纱帘繁琐房门,虽然是材质坚硬的石头文物但是还是要尽量避免阳光直射。

外面的大雨在我拿出石头战斧的时候突然诡异的停止了,太阳猛的从乌云后面爬了出来,热烈的阳光直射进窗子,激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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