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思出发了骑马出发的在黑夜的大草原找人骑马比骑摩托更靠谱我一个人站在山顶虽然山不高可是还是很冷天上没有几颗星星被乌云覆盖
仿佛耳边听见了雷声一场大雪又将到来
越是这样天气手机信号越是不好即便站在山顶也不是就一定有信号还是要不断移动步子去碰运气我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少路也不记得已经拨过多少次教授的号码
那边一直都是不在服务区
时间越久通过手机联系到教授的希望就越可我怎么都不会放弃我会一直打下去我随身带着充电宝把自己所有的棉衣都穿上我上来的时候就不打算下去除非拨通了教授的电话
如果现在认识我的人看见我在焦急的不顾一切的疯子一样一遍又一遍拨打那个可能永远也不会接听的电话一定会觉得我是真的疯了
因为聋子不能打电话打不了电话聋子永远也没办法听见手机话筒里说的什么
那女人跟我一起出来了她在看着我她远不像巴尔思那样对我放心不管我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也不说话活像一个黑暗中的恐怖幽灵
而且那女人走路几乎没有声音这是我通过手电筒微弱的灯光看出来的她体重很大身高很高偏偏落脚很轻似乎从就练过轻功一样
或者她会使用一种类似轻功的巫术不但如此还有一点我早已经确定那就是她奔跑的速度很快很快猎豹一般
所以在正常情况下我无法从她的脚下逃脱但是我后每相隔五分钟重播一次号码并不在乎这些我本来也没打算逃走
终于找到了一个信号稍微稳定的地方这个地方很陡峭山顶的一个四十五度的斜坡斜坡上是坚硬锋利的岩石岩石上面覆盖着封冻的冰雪很滑很危险一个不心就会滑落下去
我像一只壁虎一样吸在冰雪上面屏住呼吸不敢多做任何一个动作大一点的动作然
那女人就坐在我头上的位置她带着一个厚厚的棉垫子穿着厚厚的羊皮袄戴着厚厚的狗皮帽子她一点也不冷甚至她还在自己身前点了一堆篝火
柴火是从冰雪里捡出来的这附近有好几片面积不大但是却首尾相连的白桦树林所以干柴火还是很多的
那女人没有带柴火却带了一块磨刀石和一把杀羊刀咯吱咯吱她一直坐在火堆前磨刀那声音穿透寒冷的空气穿透密布的乌云之下却传不到我的耳朵
我庆幸自己是个聋子只看见磨刀听不见磨刀的声音是不会害怕的反而觉得那女人这行为和动作有点可笑
她真的没弄清楚她面对的是什么人她真的没跟聋子打过交道
夜风更冷身下的冰雪更冷我的心却是热的我满怀希望我知道教授一定不会有事巴尔思一定会找到他
教授这种人是不会这么早死的
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没错在我心里教授就是一个祸害
我祈祷他是个祸害祈祷他不是个好人这个世界上悲剧才是永恒可是我宁愿不要永恒我只要短暂的平安和教授一条命
我跟巴尔思分工合作只是第一步如果到天亮还是不能联系上教授那么我也会骑马出去寻找绝不会站在山顶坐以待毙
天亮了我就可以分辨出该有的方向搜寻并不会耽误我用电话联系教授实际上如果一直到天亮教授的电话还打不通那么能够打通的几率几乎为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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