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欺我刀不利呼?”

司马仲回到营帐大怒,拔出腰间长刀斩向长桌,锋利的刀芒如切豆腐般将长桌切成两段。

“主公息怒,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那叶火不识好歹有的是办法整治。”

一名长须,身着文士服的中年人上前劝阻道。

“常之,非是我气量狭小。”

“而是这叶火当真不识好歹!”

“简直不给我这三军主帅一点薄面,为了两个泥腿子居然当面顶撞我?他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帅吗?气煞我也!”

常之深知司马仲为人,他何止气量小简直就是有仇必报的小人脾性,当下略为一思说道“主公放心!待踏上征程、军令如山!”

“哪怕锐士营也得乖乖的听候调遣!到时有的是办法整治,为今之计是如何应对赵常侍的呵责才是。”

这一番劝解,让司马仲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报,纪公公求见。”

“什么?”

司马仲于常之两人相识,面露阴沉之色。

“主公当亲迎认罪。”

司马仲脸色更加阴沉,当下点点头整了整衣袍,脸色转变为笑颜走出营帐。

“哈哈哈,纪公公,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司马仲眉开眼笑放下架子低姿态的将纪公公迎进帐内。

“哼,咱家这心情很不痛快,才刚刚离开一天回到神都,结果这屁股还没坐热就又派遣过来,还被训斥了一顿。”

“你说说,是什么风把我吹过来了?”

纪公公脸色十分不满,看向司马仲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寒意。

“纪公公恕罪,此事我也是刚刚得知。这些任侠当真是无法无天了,纪公公放心我已经将三名同伙斩首示众,至于那名逃跑的主谋相信不日就会落网。”

司马仲连忙拍拍胸脯表示诚意。

“哦,是吗?”

“我怎么听说你刚刚在锐士营门口吃瘪了呢?”

司马仲立刻低下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该死的太监会不会说话?

“公公有所不知那锐士营乃是大汉精锐,历代只有陛下下令才能交由太尉府处置。”

“我家主公明知此举会动摇军心仍然亲自前往,可见对赵常侍的忠心是一览无遗,青天可见。”

常之低声下气的为司马仲解围。

“哼。”

纪公公冷哼一声坐到主位上,身上散发着阴寒之气将整个大帐都冻的跟冬至般寒冷。

“你们也知道会动摇军心?居然还敢当面硬闯锐士营?谁给你们的胆子?啊!”

没有来的一顿呵斥,让两人懵了。

什么!

司马仲和常之都有些糊涂了,他们可是真心为赵常侍出头啊?怎么还会被训斥?

“榆木脑袋!”

“咱家和赵常侍都是为陛下办事,你们为赵常侍办事就是给陛下办事。”

“若是你们愚蠢的行为导致赵常侍和陛下在军中的威信动摇,就算你们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这一番话下来语气相当的严厉,司马仲和常之连连点头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原来如此,这都怪我太想为赵常侍的干儿子报仇了险些怀了大事,多谢纪公公提醒,多谢纪公公提点。”

司马仲脑门一凉,这被纪公公提醒才知道自己差点好心办了坏事。

“够了!咱家这次来不是听废话的,赶快进行都试比武整编新军,这一次南匈奴闹的太过分居然连陛下派过去的心腹都杀了,真是该死!”

“是是。”

“这一次我会在灵武县待一段时间,不要在出什么岔子了明白吗?”

纪公公冷眼看了司马仲一眼,起身离了大帐。

司马仲立马点头哈腰的跟在后头,不断献媚道“公公放心我一定会将事情办好,稍后还会有一份大礼送上。”

“呵呵,算你会做人。”

纪公公“嫣然一笑”,加快了步伐离去了。

待其走远,司马仲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回到大帐破口大骂道“这些该死的阉人受了老这么多钱居然还敢使颜色给我看,早晚有一天要你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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