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峰昏迷的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情,譬如我在前往贾府的路上一头栽地昏迷不醒,小月喂我馒头将我噎的面红耳赤呼吸困难,小斑在马棚里冻坏了蹄子。小事上,我常常会将醋当酒,酒当水,衣服当棉被。大家强烈要求二爷替我把一把脉,二爷赌气,死活不肯。无奈之下,小月特意花银子另请了郎中。

这郎中形象可比不上二爷,佝偻着背,翻着白眼。为此,我还险些破口大骂。小月拦住我,骂我不分青红皂白。

我觉得委屈。

小月说:这郎中,是个瞎子。

我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真瞎假瞎。

小月骂:你连瞎不瞎都看不出来,你瞎啊?

……

瞎老头诊了我两次,次次都说不出个所以然。用二爷的话说:没毛病。小月方面坚信我有病,并且病得不轻。于是,瞎老头的医疗技术遭到了质疑。最后小月以诊金威胁,瞎老头才不得已老实说明。

瞎老头说:这位小公子体质异样,尤为罕见,我行医几十年也未曾遇见过。我想,这情况公子自己定然比我清楚。

我提议同瞎老头单独聊一聊。

小月反对。

我说:我想请教郎中先生有关于男性生理方面的事情,你也要听?

小月红着脸跑开。

关上门,我与瞎老头正襟危坐。我点了根蜡烛放在他的手边,又沏了壶茶紧挨着蜡烛。

我说:请用。

瞎老头微微一笑,手巧妙的避开蜡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我问:你当真看不见?

瞎老头说:小姑娘,老头我可是瞎了一辈子。

我大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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