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被糖葫芦噎了一下,伏低正咳。却听身后有人扯嗓子大喊:“天字三房、五房客官,饭菜已好了,回来米西吧。。。。”

长空止了咳嗽,直起腰身:“都怪你,抢。。抢我的。。”

天赐也听到喊声,嘿嘿一笑,关切道:“嗯,怪大哥,弟你没事吧,咱们该回去了。”

“没事,走。”长空看一眼手里糖葫芦,咂咂嘴,一边转身向客栈处行去。

“今晚有雨。”天赐看看夜幕,顶上漫空阴沉,风声呼呼,转头看看周围,做买卖,喝酒的,买卖还价,仍是十分热闹。低头微微一笑,和长空并肩负手向客栈走去。

二人同了伙计,迈进大堂:“小二哥,你说夜里不太踏实,是怎么回事?”

“二位客官,咱们这地界,向来都很太平,十多天前,小的半夜让一泡尿憋醒,正要穿衣去解手,忽然就听后院传来几声惨叫,还有。。还有。。。嘎嘎的尖笑声。”那伙计说话扭头看看身后夜色,仍然心有余悸,压低了声音冲二人又道:“我们店的东家,两朵金花,一夜间都不见了,找遍了左近地方,报了官,差爷们来过三五趟,找不到线索,现就住在店内大吃大喝,唉。。。。”伙计说着话,看一眼靠窗几个喝酒吃肉的差人,低头连连叹息。

“俄,两朵金花。。。。”天赐低眉沉思。

“大哥,咱们先回去,小二哥,烦你将饭菜送上来。”长空看看四周,吩咐小二哥道。

“得嘞,您稍等,马上。”伙计答应一声,转头自去厨下张罗。

二人并肩上了楼,敲开师父房门,却见师父已下了地,在桌边坐了喝茶。

“回来了,来,过来坐。”张替陵冲二人一笑招呼。

“师父,大堂里有差役。”天赐坐下来,冲张替陵说道。

“嗯,为师进店时已看到了,这地界不太平了。”张替陵面色端然道。

长空提了壶,先给师父续了茶水,复拿两只茶碗,也加满了,落了坐,看着桌上灯火转目思索。

“徒儿听这店内小二哥讲,这店家的两位千金,十几天前夜里失踪了。”天赐皱眉。

“嗯,此事必然和庄院内魔头有关,咱们这趟来对了。”张替陵眯缝了眼,须发皆动,忽显凛凛威严。

这时响起敲门声,伙计送饭来了。

长空起身开门,将小二哥迎进来,一道朱漆盘,托着热腾腾饭菜,伙计摆好了碗盏,道个诺转身退了出去,拽上门,咯吱吱下楼去了。

“徒儿们,吃饭。”张替陵转目一笑,拿起筷子,示意二人。

“师父,方才我和大师兄去走了一遭,这小镇地方不大,却十分热闹。”长空给师父斟酒。

“瀚海打了百十年的仗,终于四海平定,百姓安居,太平至现在,也算是盛世了。”张替陵端了酒杯,慢慢喝了说道。

“那,那师父,您说这朝,算不算一个继往开来的明君。”长空忽然接口。

天赐侧目看一眼长空,目光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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