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此处仙家旧根源,大号无极是昆仑。”
“嗷,昆仑。。。。”
画面反转,又见市井繁华,如棋如盘,很熟悉啊。
“嗷,我知道了,这里是某乡”
“然也,小友,此处紫气东来,龙庭所在,金紫玉贵,富贵温柔乡也。”
“那,那去我家吃饭吧。”
“俄,某餐风饮露,去你家喝风行吗?”
。。。。。。。。。。。。。
韦月儿打翻了青玉杯,韦伟跌坐在雪狐皮上。
。。。。。。
那人一笑后,在韦伟脑门弹指一触“去吧,明日南门外,十里亭相聚。”
韦伟直觉身如飘萍,随风直下,跌落云端,眼花缭乱时,再看,身处一床破絮。抬头,蓝天白云,烈日当空,这房子够破的。
抬腿,下榻,安然无事,心中大奇,又惊又喜,回思方才所见,恍如一梦,但所历所见,皆非梦中,“奇哉怪也。”“管他娘,且去喝酒,明日十里亭,某要登天。”
韦伟踌躇满志出了破茅棚,一看身在一片瓜田,远处正有一个赤脚老农弯腰压苗,瓜秧已经快要盖土,可惜都是瓜娃子。
看着拳头大的青瓜蛋,思道“要是那仙人在,必一指头把它变成大西瓜。”韦伟一边嘀咕,一边咕嘟咽口水。
问明白方向,谢了老农,韦伟麻溜的向着皇城游荡。
刚进城门,不想一人探手就拽住了他,“韦二爷,大事不好,快跟我来。”
韦伟甩手挣脱,撒腿就走,露馅了,“什么二爷,我只认识老大爷,你找错人了。”
“二爷,家里出事了。”
“啊,啥事?”韦伟一个急刹车。
“着火了。”
“着火了,着火了,烧了几间房?”
“我晕,有你这样的吗?”
“你说真的?”韦伟站住脚,转身等那人,只见那人戴着一顶遮阳笠,只看见一抹短须,一张阔口,五短身材,魁梧有力,抓地靴急速奔来。
也不答话,复拉了又走,“大火烧成了砖窑,韦将军不知道怎么样,无双夫人有孕在身,这大火封门,谁进得去,天可怜见寻到你了,快跟我来。”
“啊,好,这,怎么这样啊。”
不容韦伟再说,那人一只手如同铁钳,抓的韦伟一臂酸麻,连拉带扯,气喘吁吁回了自家宅院。
刚进街巷,呼啦啦,入口二百校刀手,寒气森森,对面自己大哥,宽袍大袖,负着手,脸上一层寒霜,四平八稳的走了过来。
“我这个悔呀。”
韦伟一拍大腿,接过韦月儿递来的水,一口而尽。
韦月儿期待的看着他叔。
“咳咳。。。”
韦伟无奈了,琢磨不透,自己怎么就着了道,等自己的人,怎么这么巧就能一把拽住自己。
厚颜无耻冲大哥嘿嘿一笑“大哥,我饿了。”
韦天宗恨不能一个五指山伺候,可临了,竟然双手搂着乃弟,继而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就把自己离家两载的弟弄进了深宅大院。
惊得二百校刀手,险些兵器坠地!!
刚入二重院,听见嘹亮的啼声,一家仆奔如迅雷,边跑边喊“生了,生了,老爷生了。。。”
韦天宗一头黑线,韦伟旁边哈哈一笑,轻踹一脚“狗奴才,老爷生了,你个糊涂蛋子。”
那人一晃,险些栽倒,方才明白过来,噗通跪地“老爷饶命,夫人生了,小的特来报喜。”
韦天宗眉花眼笑,“赏。”
抬腿继续,韦伟跟着也走,那仆人嘀咕“赏呢?”
自然全府大宴,张灯结彩,好不热闹,诸人皆赏,先皇赐十席御膳,流水三天,金花御酒,十分丰厚。
这天正值十五,满月之日,就取个好彩头,叫了韦月儿。
此后直至韦月儿百日,韦天宗走哪就把韦伟带到那,吃饭,睡觉,都在一起,就差一条绳索拴在裤腰带上。韦伟叫苦不迭,呲牙咧嘴每天被一众下人,人见人笑,渐渐也就不提十里亭有人等候的话,韦天宗也不说给他弟寻媳妇的话。
这样过了百天,合府都松一口气,不想一大早,韦天宗拽起流着哈喇子的韦伟说“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昨夜兄梦见二老,指鼻子骂我,这个老大十分无用,说将来不给你寻一门良缘,黄泉不见。”
韦伟一听,事态严重,摸一把唇角,咕噜起来道“大哥,弟这些年的心思,你是知道的,这个,传宗接代大哥你就负责到底吧,弟我。。。”
“弟呀,哥会负责的,啊,今天,哥带你看媳妇去!”
“哥呀,弟不是这个意思。。。”
“行啦,哥知道你得意思。”
结果胳膊拧不过大腿,韦天宗真上心了,这状况,韦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好跟着走了。
“叔啊,是不是话题扯得太远了?”
“不远,不远,马上就到了。”
“嗷。”
说着话,韦伟就见到了媳妇,连韦天宗都说,此女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嗷。”
“还听不听”
“听。。听。。”
命中劫数,韦伟一见倾心,与媳妇纠缠了一二百年。
“真真是个妖妇。”
“啊,妖妇,媳妇,叔,有点复杂啊!”
“可不嘛,你说叔的人生,咋这么复杂呢?”
韦月儿扑哧一笑,至此方知今日那人,竟是自己叔叔的媳妇,那该喊婶婶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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