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再次把目光集中在何月的脸上,想看着那张闭月羞花,美到极致的脸庞,想听闻那张樱桃小口会说些什么。
岁月的痕迹并没有在何月身上留下什么,当年的凤翔国第一美人,如今更加成熟美丽了,确实无人能及。
只见何月还是一脸平静,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但是当她见到赵拓哀求的眼神后,她还叹了口气说道“拓儿啊!你失态了,你的心已经乱了,你现在已经分辨不出真实与虚假了吗?莫忧在江湖之上的名声,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说的谎言这些年来还少吗?被他欺骗的人,还不够多吗?这些年又有多少名仕、英才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你还不以此为戒吗?”
何月的话语并不激烈,也没有责怪赵拓的意思,好像只是在教导自己儿子一样。
赵拓闻听自己母亲一通话语后,顿时镇定了下来。
之前他早已乱了分寸,原来的聪明睿智早就不见了,毕竟谁听见自己如此身世真相都必将被震撼当场的。
而且莫忧所说,却也没有什么漏处,以赵拓的才智心性,他又怎么会被何月蒙蔽这么多年,以前只是未对自己母亲产生疑心罢了。
此时一听莫忧的这番话后,以前一些疑虑却也大都相互认证了,就好像一直不解之处,突然知道了答案,而且这些解释又很是合理,所以怎叫赵拓不产生疑窦。
其疑虑一生,必然想求个真相,所以也就对何月进行了询问。
那么何月这一番话,自然不能完全消除赵拓的疑心了,但是当人们遇到重大的惊吓时,本能都是会逃避的,赵拓也是如此。
如果他的身世真是如莫忧所说,那他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他的身份就一个低贱仆人的儿子,一个很不光彩的身份,对其来说不外乎一个晴天霹雳,他又怎么能够接受的了,所以何月的话,就像一根稻草,他必须要去抓住。
所以赵拓也不急于向何月问清缘由,他转头看向莫忧怒道“母亲说得对,我险些上了你当,你费劲心思编了这个一个天大的谎言,就是想离间我凤翔,你想把我赵家连根拔起,借此打击我凤翔国的商业,从而大肆牵连我凤翔国国人,引起我凤翔国动乱,而且你还能从我这里抢走文秀,你这一箭双雕的注意打的端是了得啊!”
莫忧还是微笑着,听完了赵拓这番话,之后叹了口气,摇了摇抬头后,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
一阵大笑后,他看赵拓一脸嘲笑的意味说道“罢了,弟弟,我该说的已经说过了,那位德叔要求我办的事情,我也已经办完了,我不在欠他人情了,至于你是否醒悟,或者你本来就不愿面对这个真相,那都是你的事情了,是你自己的选择,与我再无关系了。”
莫忧想了想又说道“弟弟,你我毕竟是一母所出,我作为哥哥还是要对你嘱咐一句,你切记不要再被母亲蒙蔽了,做下令自己悔恨的事情来。”
说完后,莫忧再不看赵拓,他转头看向何月又说道“母亲大人,无论你当时如何对我,但是你毕竟是我的母亲,你有生我之恩,但你也曾亲手把我斩下崖去,你我母子之意也就断绝了,我不再欠你的,但是我也不想对付你的,本次前来,我办好事情就要走了,我们今后再不相见。”
莫忧也不管何月是否应答,再转身向着贺兰山和韩彩衣的方向走去,所过之处,凤翔国人不自觉的纷纷让到两旁,待莫忧走过后,部分人才愕然心道“我为什么要给他让路。”
这时众人没有注意的是,之前离开那个丫鬟来到了韩彩衣的身边,伸手递给她一个瓶子。
这时莫忧已经来到贺兰山和韩彩衣近前,却被王府的侍卫给拦住了,再也不让他上前一步。
莫忧微笑的看着贺兰山,却不言语,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怎么看都带着鄙视的意味,让人很是不舒服。
贺兰山却并没有因为莫忧的微笑而不悦,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是摆摆手示意侍卫让开,让莫忧上前来。
莫忧继续上前,众人都在看着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只见他突然跪下身形,接着说道“王爷、王妃,莫忧给你们扣头了,今天我为迎娶你们掌上明珠贺文秀而来,请二位成全。”
莫忧行此大礼,顿时让众人僵在场中,场中突然鸦雀无声,众人只是看着贺兰山、韩彩衣二人,只见贺兰山此时也是一脸尴尬。
就在众人都在猜想贺兰山会怎样做的时候,只见韩彩衣突然上前,向莫忧双臂拂去,想要扶起莫忧,但是莫忧却没有顺势起身。
他只是对韩彩衣顽皮的笑了笑,却看向贺兰山,韩彩衣就是普通女子,怎么可能扶起莫忧这样的高手,同时也被莫忧的样子气的微笑了一下,伸手在莫忧头上拍了一下,说道“你这孩子,还真是无赖了一些。”
韩彩衣此等作为就是一位长辈对晚辈的说教,但是众人去感到有些不解,因为之前韩彩衣可是非常反对贺文秀与莫忧在一起的,如果不是她逼迫贺文秀嫁给赵拓,又怎会把莫忧引来凤翔国呢!
但是众人却没有注意的是,在韩彩衣拍莫忧额头的时候,她手上的丝巾也拂过了莫忧的鼻子。
莫忧只觉的一阵独特的香气传了过来,自己的鼻子一痒,突然感到一阵头晕,但是此时韩彩衣已经收回手去,香味也就淡了,但是莫忧因为头晕却不由的扶了扶额头,同时摇了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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