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河得到了车,看到油箱中满满的油,他就心骂,覃力这叼毛,真是傻到家,整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还不是给老子加满油,让老子有车开!
吐一口烟,连带着酒气,伸手摸摸下体,他就对边上的梁建国说道:“建国,昨晚和你媳妇搞了没有?”
梁建国也是喝了酒,也有点蠢蠢欲动的感觉,他接道:“搞个球,那娘们的姨妈来了,都憋了老子好几天。窝球了!”
秦长河嘿嘿一笑,说道:“走,我们去上次那,好好耍一耍。”
梁建国眼珠子转动,心里就好像猫抓,那些花钱的服务,别提多舒服了。就说道:“好啊,那你请我啊。”
秦长河说道:“请个球,和上次一样,你去支一千块出来,签那叼毛的名字。我不说,你不说,没人查,谁知道啊。”
梁建国想起昨晚被覃力摁在鱼塘中差点一口气死过去,他就心里冒寒气,莫名颤抖一下,丧气说道:“签个球!他将账本存折银行密码啥的都拿走了,还让我将之前冒签的都贴回去,我他吗的,穷到姥姥家了。”
秦长河也狠狠的问候覃力直系家属,恨不得那叼毛马上死,自从那叼毛回来,他就被那叼毛打了三顿,还是白白挨打的份,现在啥油水福利都没有了。
突然,在庄道上,一辆商务面包车将秦长河的车子给生生超过,还在他面前来一个急刹车。
秦长河忙急刹车,差点就追尾上去。他伸出头,对那急停的面包车吼道:“嗨,你会不会开车啊!马了个比的。”
商务面包车左右车门同时打开,下来五个大汉,拿着一米多长的铁棍,朝小面包车走过来。
秦长河一见对方那阵仗,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他反应迟了,一个大汉已经上来,一个棍子就朝他头上打下去。秦长河缩回头,就被铁棍砸到肩膀,痛得他呀的惨叫起来。
砰砰
下来的人先将小面包车的车窗全砸了,接着将秦长河和梁建国生生拖下车,拳打脚踢……
好几分钟过后,秦长河和梁建国已经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头破血流,手脚都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断了,反正都没知觉,软软的躺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处于半死状态。
面包车上下来一个金毛青年,拍照一下地上的秦长河和梁建国,然后和打人大汉一起上车,扬长而去。
而在遥远的沪海市市中心,某参天高层写字楼,三百平的总裁办公室中,一个貌美如仙子的年轻女人,抱着手,立在宽大的落地窗前,而在她右手上,还拿着一张文件纸,是财务送来的。
整张4纸上,只有三行字。
第一行,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刻,在某个柜员机,登陆过一个查询余额操作。
第二行,同一个日期时刻,只差几分钟,在那个柜员机相应的银行点,该账号通过通道,取走一百万。
第三行,则在一两个小时前,还是在上面的那个银行点,该账号还是通过通道操作,再取走另外一百万。
该女人已经不止一次看上面的资料了,不是她没看懂和没记住,甚至以她的能力,这三行字,她只需要瞧半眼,就能完全只字不漏的记忆下来。
可她刚才已经看了不下五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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