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松开手,见秦长河腰带上系着一把钥匙,有一把车钥匙,他拿下来,摁了解锁键,外面的面包车就不叫了。

他当即解下钥匙,见到秦长河一脸不服的样子,他猛的瞪一眼对方,厉声喝道:“看出来了没有,我就是覃力!”

秦长河不敢肯定,尽管是和覃力一个村的,可也七八年没见过覃力,上一次见面,覃力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愣头青,这么多年过去,覃力肯定变样了。

面前的覃力短寸头,脸蛋普通,没有明显的异人之处。这种人,在庄上恐怕都一抓一把,所以不好确定。

秦长河就试探着问一句:“你真是覃力?”

“哼,给你两个小时,马上给我收拾好这个办公室,否则,后果自负。”

覃力没再理会对方,大步走开,开车离开。

秦长河那会听话,但当场也被覃力给震住了,看不到车子了,他才反应过来,去喊对方停车,可也晚了。

摸摸被压痛的脸,他啐一口痰,骂道:“的,有种别跑,老子弄不死你!”

他马上到村里求证,先见到的是梁建国,他喊住:“建国,是不是覃力回来了?”

梁建国一心想着如何睡上徐凤娇,也没对秦长河的话上心,他甚至连看也没看秦长河的脸,吐一口烟,说道:“这鬼天气真几把热,覃力要是能找到出路,脱掉手上的二十多亩苹果,搂着这笔钱,老子也去承德避暑避暑。娘的!”

秦长河又啐一口,一把抓住梁建国的肩膀,说道:“你说什么,覃力真的回来了?”

梁建国这才和秦长河对视,却被对方瞪大的眼神吓到了,嗷叫一声说道:“秦哥,你……你别那么用力,我胳膊……”

秦长河松手,冷道:“那的真是覃力。他回来了,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呢?”

梁建国说道:“事前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是徐干事临时下村,我现在还在睡觉呢,根本看不到覃力回村了。”

秦长河让梁建国说了一下覃力回村的情形,他就狐疑的问道:“照你这么说,他是一个人回来的,有没有车送?什么样的车?”

“没有啊,他就背着个包回来了,现在要住他的老屋,还不住覃雄新盖的房子呢。徐干事一回来就找覃力谈事,我也在场,听覃力的意思,还真干定这个村长了呢。秦哥,你咋办?”

梁建国有些戏谑的看着秦长河,心忖,正村长一回来,那你个副的,就得摆一边去喽。

秦长河又骂一声,然后猛的盯着梁建国说道:“你别忘记了,你用他的名义干的事……”

梁建国一激灵,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惊炸地看着秦长河,说道:“秦哥,我那都是听你的啊。”

“别废话,你做过就是做过了,别推给我。现在你要当那的没回来,我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秦哥,可是他回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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