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潇双脚离地,脑袋冲下,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大嘴一张,哇的一声,吐了一地的污物,那边陈瑕已经上前一步,余潇头朝下栽倒,脑袋差点插进腔子里。满地的污物弄了一脸,狼狈至极,不过他见陈瑕没死,反而哈哈大笑:“他奶奶的,你小子……你小子,好大的力气!”
王植死里逃生,几个箭步冲上,先将陈瑕护在身后,宝剑指住余潇的鼻尖,说道:“谁也别动,否则我一剑将他戳个窟窿。”
余潇哪里会怕死,冷笑道:“你一个大汉的监军,居然还不如陈睦家的一个黄口小儿,还有什么面目杀我?”
陈瑕按住王植的手,说道:“好了好了,你们都是我的朋友。”
王植怒道:“谁和你这娃娃是朋友?我是你王伯伯,你这孩子……”
陈瑕显得颇不耐烦,“反正都一样,都是自己人。王伯伯,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上个月新拜的师父,不是坏人。五位师父,这位是我爹的朋友,也不是坏人,你们就先别打了。”
大漠五鬼以恶人自诩,他们若是好人,这天下可就没有恶人了,只是这个时候,谁会和陈瑕计较?
余潇冷哼道:“不是我们要打,是你的这个老朋友要为难我们。”
王植也不服气,怒道:“你们打伤我大汉那么多兵,还想抵赖不成?”
陈瑕见周围的确躺着不少人,剩下的小兵也早就一哄而散,心中觉得不舒服,嗔怒道:“为什么要打架呢,爹和娘总是告诉我和哥哥,不要和别人打架,他们这是怎么了?”
余智咬着牙,不耐烦地说道:“他们全都死翘翘了,瑕儿,别他娘的啰嗦了,你还不给我们血!监军大人,看在瑕儿的面子上饶你一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快滚!”
王植心想:陈睦将儿子托付给我,哪能说走就走?
他掩着陈瑕的身子,退后两步,说道:“瑕儿,你先走。”
陈瑕却从他腋下钻了过来,“我是来救人的,不能走。”说完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向余潇走去。
“瑕儿,你疯了?”
李云帆箭步冲上,宝剑一横,反将王植与陈瑕隔开,“监军,不要多管闲事!”
王植知道这几人厉害,不敢乱动,又担心陈瑕有危险,走也不是,攻也不是,陈瑕却显得气定神闲,走到余潇面前蹲下身,笑道:“今天那个给你们送血的,没来找我,幸亏我突然记起,不然你们可就惨了!”
余潇不发一语,看着陈瑕咬破中指,也不嫌弃余潇肮脏,在他嘴唇上点了一下,余潇把血吞入腹中,痛痒立解。
余智迫不及待地跑过来,“到我,到我。”陈瑕也同样给了他一滴血,余智感恩戴德,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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