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余童没吃早饭,又在殿外跪了一个多时辰,又饿又渴又累,眼冒金星,在心里将萧暻骂了一百遍了,说好了有危难就来救自己,怎么到现在都不见人影,跪一会便朝殿门外瞧瞧,若是听见有脚步声更是伸长了脖子望,可每次等来的都只有失望。
“余姑娘,太后召见,快起来吧”,胡公公终于慢腾腾地来传旨了。
余童想站起来,我去,跪了太久了,还有点低血糖,竟站不起来一个趔趄差点晕倒,现代人能用得上膝盖的地方除了走路上下楼,其他真没膝盖什么事,这一下跪了两个多小时,余童的膝盖哪遭过这种罪啊。
“哟,余姑娘没事吧?”胡公公假装关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不能让太后久等,胡公公带路吧”,余童心里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可是嘴里不得不谄媚地说道。
“还是老奴扶姑娘进去吧”,胡公公不由分说架起余童一只胳膊就走。
余童不光是讨厌小李子,所有的太监都讨厌,但是为了装柔弱只能由着这个死太监搀扶着,一路摇摇晃晃进了内殿。
“哟,几日不见,余姑娘怎么脸色这么差?”太后娘娘乍一见到余童这幅衰样差点吓一跳,让她罚跪本想是给她一个下马危,让她听命于自己,没想到这一脸菜色,这么禁不住折腾。
“叩见太后”,见了太后还得跪,这双不堪折磨的膝盖刚一碰到地,痛得余童倒吸了一口气,余童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又略加了一些些的小演技,让自己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
“胡公公,哀家略有不适多睡了一会,怎能让余姑娘等这许久,早该让余姑娘回去才是,被皇上知道了还以为是哀家虐待她呢”,太后假意训斥道。
“回太后,是余姑娘一片孝心,听说太后凤体抱恙,非要在殿前下跪为太后祈福,奴才拦都拦不住啊”,胡公公巧舌如簧,说得余童在心中直佩服,将责罚说成了自己尽孝,说得你都无处申冤,宫斗戏果然烧脑无比。
“余童听闻太后凤体不适,内心实在担心,故而不忍离去”,余童便顺着尽孝这个杆子往下爬。
“好孩子,让你担心了,哀家原想叫你过来陪哀家去园子赏花,却突然头痛症发作,直睡到现在才起”,说着便让胡公公扶起余童,在下手坐下,“看你这面如菜色,莫不是伺候皇上太过辛苦了,唉,年轻人啊,还是要悠着点好”。
余童惊愕地看着太后,这话什么意思,年轻人,悠着点好?一句话说得余童面红耳赤,“回禀太后,皇上……皇上极少来思静阁……”
“极少去?”太后假装吃惊地说道。不过看了余童的状态太后仿佛知道余童失宠的原因,如今的她哪里是云贵妃所能比的,一个像娇滴滴的牡丹般美艳,另一个毕竟是丫头出身,待遇上要差很多,自然就人比黄花瘦了。
“回太后,是余童不好,余童不懂宫中规矩,不得皇上恩宠”,余童低眉顺眼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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