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保证再不纵鸟伤人,萧公子和余童便动身下山。

“你自己爬下山吗,还是让我背下山?”萧公子站在崖边问余童。

余童探过身子朝下看了看,乖乖,看着都吓人,腿都软了,“老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我上都没上得来,下肯定是下不去了”,说完怪不好意思地看着萧公子,意思很明显,当然指望萧公子背她下山了。

“那如何是好?”萧公子忍住笑一本正经地问道,“当初某个人自称会攀岩的,还是个高手……”

“山跟山不一样啊,这座山恰巧不适合我攀,如果公子不背我,我就留在山上好了,想来那鹤老也不会为难我,可是……念儿还在等我呢,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早点回去,看来要让念儿失望了啊……”余童偷瞄他一眼道,不信他会让宝贝儿子失望。

“好了,方才逗你的,上来吧”萧公子转过身去,把宽阔厚实的背留给了余童。

余童开心地一跃趴在萧公子的背上,虽说这是第二次这么亲密的接触,还是让人心神荡漾,余童轻轻地环抱过萧公子脖子,这种机会可是极为难得。萧公子除了念儿的娘以外,这丫头也是他第二个接触的女人,轻柔的身子趴在背上,不禁心头一窒心跳加速,自从念儿娘不在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过这种心动的感觉。

两人一直就这么静静地走着,良久,余童才感慨地说:“鹤老真是个矛盾的综合体,既想活命又要害命,但终归还是个好人”。

“是吗?可是他并没有销毁禁术,还是任其发展下去,往后还会有人因此而受害”,萧公子一脸严肃的说。

“嗯,那只能说,他既不是一个纯粹的坏人,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好人”,余童想了会儿这样总结到。

“纯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纯粹的人,更不会事事非黑即白”,萧公子回头看了余童一眼,两只鹰一般的眸子盯着余童清澈的大眼睛,良久,说道:“不过可能,也有特例”。

萧公子现在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了,一路上跟余童说说话,有问必答,路程倒像是缩短了很多,只是天公不作美,半路上突然下起了雨,又大又急,大得雾蒙蒙一片,别说余童他们没有携带雨具,就是带了雨具,这么大的雨也无法赶路。

眼见着天就要黑了,萧公子有心赶路,可是余童一个姑娘家家却忍受不住这瓢泼的大雨,雨水淋湿了衣服,冻得瑟瑟发抖,脸色铁青,极为难看。

更惨的是这里荒郊野外,连个避雨之处都找不到。萧公子看了眼余童道,“不能再赶路了,得赶紧找个地方避雨”。

在萧公子的搀扶下两人终于找到一间搁置了很久的破茅屋,里面很是破旧,除了一些稻草其他什么都没有,不过好歹上有寸瓦可避雨也是好的。

余童冻得上下牙直打架,萧公子将她安置好,赶紧生火取暖,这丫头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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