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雨琳只死死的盯着雪珠的身影,半日才惊惧不定的看向自个儿的腿:“来人,来人,都死到哪儿去了。”
“小姐,你……你有啥嘱咐。”
“打水来,快些个打水给我!”她的声响中乃至带着些个战抖,她虽然不晓得姨奶奶给华雪珠的这霜药到底是干嘛用的。但是铁定不会像姨奶奶讲的那般有祛疤的效果!
水打来之后,她发了疯一一般的把水往自个儿腿上浇,口中还喃喃的讲着:“洗了便好啦,洗了便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底下侍奉的丫头们面面相觑,小姐这般的状况非常不对,大丫头给边上的小妮子使了一个眼色,令她赶忙去找姜氏过来。
姜氏一听华雨琳状况有些个不对,立即便赶来。
“华雨琳,咋啦?”
华雨琳还在不住的用帕子粘湿了水在自个儿的腿上搓搓着,对于姜氏的声响恍若未闻。
姜氏向前一把扯过帕子,“华雨琳,是娘。发生啥事儿啦?”
“娘?”她怔怔然,“娘!华雪珠她,她把娘你送给她的药涂在了我的腿上,娘那药是干嘛的?干嘛的呀?娘……”
“啥?!”
纵然华雨琳非常快便把那些个药霜擦洗洁净,但药性还是渗透了一些个进入了皮肤。姜氏忿恨的捏紧了拳头,恨恨然讲道:“华雪珠这应当死的小贱货!”
想到女儿骇怕的瑟瑟发抖的样子,姜氏搂抱着她的背一边缓慢拍着,一边讲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不会有事儿的。”
回至院儿,毓宁眸子中闪烁着亮光:“小姐方才真真是威武。”
“噢?威武?”
“是呀,我看方才大小姐那模样,显而易见是被吓的不轻的。”盯着华雨琳被吓的面色苍白的样子,当真非常解气呢!
雪珠呲笑一声,只这般,便被吓的不轻了么?还真真是没啥经受力呢,这以后更为猛烈的暴风雨,可要她如何经受呢?
这几日天儿也愈发冷起,雪珠第二日起身时,便看见院儿中已然落了一些个树叶。一阵风吹过,她的神情有些个令人看不清,只喃喃讲道:“起风了。”
“是呀,天儿眼盯着愈来愈凉,小姐还是多加一件披风罢。”
“不必了,走罢,去给母亲问安。”
冲着晨曦园走去,站着在院儿门边,难的没看见华落梅在院儿中浇花,雪珠也有些个惊奇。入了院中,这才问:“母亲呢?”
小丫头回复道:“昨夜风凉,夫人染了一些个风寒,今早便有些个懒床了。”
“恩,既是如此,我便去瞧瞧罢,你不必跟着了。”
“是,小姐。”
入了屋子中头,一应摆设当真跟母亲的脾性像非常。正堂摆了一盏屏风,里边是方才采摘的鲜花儿。边上用竹帘隔起来得是她的书厅,平日中都在书屋中边看书画画。
说来母亲身外祖那儿旁的啥倒是不曾继承到,只这爱好文雅有些个清高的脾性倒是继承了十成十。
有时想一想,雪珠内心深处也觉的有些个委曲,有些个心累。
随即要这些个情绪狠狠地甩出脑子,对母亲失望是有的。但是她可以责怪她没手腕,却不可以怀疑她对自个儿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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