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整个军队休整,不在朝前走,反正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差不多就要到了,稍微停一下也好。其实这个不远,只是他内心所想的不远罢了。
苏言走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三下五除二的就从地面上爬到了树上。他拿出随身携带的乐器,倚靠着树吹了起来。说实话,虽然平时一直和自己的母亲还有妹妹在一起,觉得他们两个挺不着调的,但是一分开突然又有点儿想他们了。哎,自己就可怜的被剥削的命啊。
一曲作毕,二王爷一直在旁边听着。“没想到苏将军还懂乐器?”
苏言笑了笑,“称不上懂,只是略知一二。母亲年轻的时候喜欢研究这些,所以耳闻目染,多多少少也懂一些。”
“哦,不知将军的乐器可否借给我一看?”北岳觉得这调子有些熟悉,几年前他也曾听一个人吹起过,只是从未见过那人的样貌,他听过这曲子的后半段,虽然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不能记得全部,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记得一些的。
苏言也不知道北岳到底要干什么,只是依了他的话,将手中的乐器递给他。
北岳接过苏言递给他的乐器,凭着记忆吹了起来,虽然能记的已经不太多了,但是马马虎虎还能够将它给吹完。
可是,随着北岳将那时候乐曲的后半段吹出来,苏言的眼神从刚开始的漠不关心,到后来的不可置信,这首乐曲是他自己创作的,普天之下知道整首旋律的只有他自己,除了以前他给一个人吹过这乐曲的后半段以外,就再也没有别人知道了没想到今日竟然又在这里听到了后半段,难不成……
“是你?”苏言激动的问出了声,那是月夜,偶得一知己,可惜并未见其面貌就已离去。
北岳点了点头,刚开始只是猜测一一下,当听到他的那句是,你以后就彻底知道了,这个人绝对是他那日遇到的知己。
苏言有些生气,为何当时那人离开的时候,却不告诉自己一生不是说了要做知己吗?怎么连这点儿事儿都不说。他从树上跳了下来,不再理会那个人。
北岳拉着苏言的手,“你听我说,我那日离去确实是有原因的。”
“那天皇兄突然叫我回宫说有要是相告,本来我准备等到天亮以后再走,可是那边皇兄催的急,我看你又睡得正香,又不好意思叫你起来,所以便自己先行离去了,在我离开的时扣我留下一个香囊在你的身边。你难道没有看到吗?那相当里面写着字是我留给你的字条。”
不说到这个香囊还好,一说到这个香囊苏言就是一肚子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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