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阿牛默默看着这络腮胡子徐元豹骑马扬长而去,刘长根看着石阿牛,似乎要看穿他的心中所想。

石阿牛讪讪地道:“一个武士实力,不足为患,回头我们灭了他,为名除害。”矮胖子刘长根还以一个贱贱的眼神,分析道:“这些兵士实力比不上精兵,拿胡子也不够我们两个随便一人的一合之敌,但是,他们十几人,弓马娴熟,战场实力重要,武器更重要,你我虽然无碍,这几个伤兵就得被射成马蜂窝。”

“且教他猖狂几天。”石阿牛定论。领众人来到天大夫跟前,拱手道:“田神医您好,有劳您老帮忙医治我几个手下。”

这些老弱庄民看到徐元豹等人离去,刚松了口气,看到石阿牛等人军士打扮,纷纷如鸟兽散,跑回家中,紧闭大门。

广场上只剩下石阿牛等人和田大夫父女,老叟被徐元豹一番凌辱,对军士心生反感,怒道:“老朽医术低微,不敢给各位军爷医治。”说完,领着田晓兰就往家走。

这尼玛,什么跟什么啊,那胡子霸你女儿跟我什么关系?你胆敢忤逆你牛爷?是可忍,叔叔不能忍,石阿牛碰一鼻子灰,就要恼羞成怒,做那第二个徐元豹。正要发飙,看到田晓兰转头过来,明眸似一泓清水,秀美娥眉微蹙,肌肤娇嫩,四目相对,石阿牛好似被人穿心射了一箭,怔怔发起呆来,好一个美娇娘!

刘长根拉了拉石阿牛手臂,看这青葱少年醒过神来,摇了摇头:“这下如何是好?

”石阿牛心内很想说,绑了,老头绑了做军医,妹子绑了做统领夫人,嘴上道:“伤在兄弟们身上,疼在本统领身上,咱们再去求求田神医。”

刘长根看着石阿牛,石阿牛看着刘长根,谁都不准备去求人,足足好一会,刘长根叹口气,道:“看来还得长根大爷出马了。”

刘长根追上田神医,语重心长道:“田神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医者仁心,还请救救我这帮兄弟。”

那田老叟气还未消,连连摇头:“不治就是不治,你们当兵的都是一丘之貉,只会欺男霸女的强盗,打死我我也不治。”

说完,父女两人走回家去,死死的关上大门。

石阿牛和刘长根碰了钉子,这几个伤兵开始焦急了,刀枪伤不及时医治,很容易感染,轻者落下病根,重者可是会死人的。

一众兵油子看统领和副统领没有用强的意思,心内也是焦急。

刘长根看石阿牛被那小医女美色所迷,绝对不会对田家妇女动拳头,眼珠转了转,拉着一众伤员到一遍切切私语,吩咐了几句,伤员了频频点头。

石阿牛还在沉浸在初见初见田晓兰的悸动中。

这些伤员得了刘长根的吩咐,纷纷作有气无力状,哀嚎惨叫起来,有的边嚎变敲田家的门,有的边哀求边用头锤田家墙垣,有的干脆痛苦流涕,泪流满面,哭爹喊娘,悲声动天。

“田神医,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妻儿,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

“田神医,我家十八代单传,我还没成亲不能死啊,求求你救救我吧。”

“田神医,我胸口疼,受不了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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