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是个人精,一听徐帅这话的意思便明白徐帅是想护着那小姑娘了,打定主意,此事不论是非黑白,这锅都得给那老鸨背了!

王捕头往椅子上一坐,人模人样地问道:“小姑娘,这位妇人说你偷了她的玉坠,可有此事?“

白灵气呼呼回道:“没有!这本来就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她占着不还,还逼我卖身!收了我娘的钱,还虐待我!“

王捕头脸上一黑,转向似玉老鸨喝道:“竟有此事?你可知错!”

似玉老鸨看了眼旁边的徐帅有些胆怯,想到王捕头收了自己的好处,料想没事,便壮着胆子回道:“胡说,哪里收过什么钱?她在我楼里白吃白喝七八年,我亏大了我,呵我养大的姑娘,我让她接客怎么了?她得卖身还债吧!”

这颠倒黑白的说辞,让白灵气得满脸通红,呼呼地喘气,只想冲上去咬死她,一股子戾气冲上来,白灵全身白光一闪,开始抖啊抖个不停。

徐帅一看,坏了,这白灵是要变幻回原形的节奏,十指指甲开始尖长,白裙子后面已经露出一小截毛绒绒的白尾巴,幸好裙子长不明显,其他人还没看见。

“白灵消消气,大哥哥来帮你,冷静冷静!”徐帅拍着白灵的双肩安抚着,让白灵平静下来,把白灵推到柜台后面坐着,以免被别人看到她的狐狸尾巴,一脸杀气地走向似玉老鸨。

似玉老鸨条件反射般双手迅速捂脸,警惕地看着徐帅后退,边退边问道:“你想干什么?我跟你说,京都城是讲王法的啊,王王王捕头在呢!”

徐帅转过身看向王捕头,王捕头立马起身向外走:“老齐啊,今晚月色不错,你我兄弟好久不见,不如出去喝一杯如何?醉江南的雪花酒极有滋味!”

“主子,小人出去一下。”齐高便和王捕头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找来的靠山走了,似玉老鸨心里巨怕,见徐帅满脸肃杀步步逼近,吓得全身抖得跟筛糠一样,未等徐帅动手,“噗通”一声就给跪了,双手抱头哭诉道:“我不是人,我禽兽!她娘死前托孤,给我了一箱金银珠宝做为养大她的报酬,我贪财,还占了那白玉吊坠,我还想让她卖身给我赚钱。我该打,我知错,你放过我吧!”

真特么地识相,这跪得利索,徐帅一脚踹过去愤愤道:“该打就得打,干嘛要放过?白灵,你的仇自己报,你来打,我帮你按着!”

似玉老鸨愣了,以往逼良为娼不是没遇到过英雄救美,只要求饶的话,对方没一个动手的啊!徐帅怎么又不按常理出牌?似玉老鸨抬头一看,白灵从柜台后面缓缓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短木棒,木棒的一头已经雕刻出了一个小猪头,这是徐帅做木雕的半成品。

似玉老鸨麻利地爬起来就往外跑,徐帅哪会给她开溜的机会,一个扫堂腿过去便把她打趴在地上了。

“让你跑了吗?!”徐帅一个巴掌拍在似玉老鸨的头上喝道,“白灵,揍她!”

白灵撸起袖子便开打,短木棒挥得虎虎生风,这七八年来受的气都在这会给出了,一棒接一棒揍得似玉老鸨嗷嗷叫,把修后院的李常等人都给吸引了过来吃惊地看着。

良久,白灵停了下来,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把短木棒扔到一边道:“打累了,你滚蛋吧。“

似玉老鸨如遇大赦,踉踉跄跄往外跑,一副人头猪脸的样子把路上行人吓得纷纷避让。

“徐老弟,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甚少这般纵容打人的。”李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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