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嫂叹了一口气,“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入了职了啊,那是因为在傅公馆工作,是一件风险性很高的工作,同时也是一个人员变换很快的工作,很多人知道了曾经的事都撑不过三个月就离职了,因为先生。”

“他做了什么?”

“傅诤打死过公馆里的佣人。”康大嫂说,后面隐去的半句是,可傅诤现在还是好好地在这。

即使康大嫂不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知道隐去的半句是什么。

姜程程站在门边,怔怔地站着,等眼睛都觉得干涩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一直瞪着眼的,她慌乱地连眨好几下的眼,眼珠子因为太干涩了,眼眶都红了。

打死人?死了?傅诤打死人了?

这样简单的几个字,里面蕴含的却是阴森的恐怖,从那天傅诤突然地闯进自己工作的咖啡厅起,满打满算,姜程程已经认识傅诤有一个月了,在姜程程的认知里,傅诤的性格很古怪,脾气还能坏,可是姜程程却是从来没有把人命和傅诤联系上的。

打死人啊,死啊,这个字眼多么地狰狞可怖啊,这样的字眼,姜程程实在无法将它和自己身边的人联系在一起。

姜程程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呆下去了,她要回去了,嗯,不是她不敢再听下去,而是的确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要赶紧回房间去了,丹尼尔这个时间该来找她,让她一起去给傅诤送文件。

丹尼尔总是让她做这样的事情,一天要处理的文件里,总有几个项目或者是方案会让傅诤大发脾气,后来丹尼尔就想到了每次都让姜程程和他一起送文件进去,有姜程程在场,傅诤一般会控制自己鹅脾气,他很少会在姜程程的面前显露他暴力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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