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胜利不明白,问他你还想干什么?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心里话,我要开公司,想让你们帮助我暂借点儿资本金,不知道在坐的先生,小姐、太太们肯不肯伸出手来帮我这个忙。”这是陆鸣的恳求之言。而且把暂借二字说的很重,已示他们注意,把心定下来。
一向认真的赵丰年看着陆鸣的脸,像面似地问:“小陆,你为什么会想到信贷科的人?”很显然是让他要说心里话。
一句话把陆鸣问的不好意思:“你们整天跑企业,跟老总、财务部门打的火热,而且这种关系是用钱这个铁链子拧成的,那一定牢不可破,你们说句话就像皇上下了圣旨,那是绝对服从的。因为金钱是你们的后盾。”
“说的不错,还是镀过金的人会说话,铁链子,皇上下圣旨,意思是关系非常铁吧?应该说是用钱堆成的,企业离不开我们,而我们也离不开企业。”对陆呜的评价,引起毕兰的大笑和对这些话的尝试,陆鸣的这些过头话不是空穴来潮,是有他一定的来意,她两眼盯着陆鸣,让他继续说下去。
但是张胜利接过话茬儿,他不仅不否认陆鸣过激的缠言,还给他加重酬码,使他的力度不仅加大,而且显示的更高,更让人醒目。他说:利润是个绞肉机,我们就是操纵机器的人。
“跟过去不同了,”赵丰年在摇头,“过去我们是皇帝,而现在企业的老板们是皇帝,有了钱不还贷款,为了逃避我们的眼睛,追究他们的责任,把账上的钱划整为零,藏到各家银行去。这就是转移资金。小陆,看来你还真得到信贷科来,先当信贷员,闯闯路子,开动你的脑筋,认识认识那些老板们在想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然后再当科长。当然我说的是赖帐企业。各公司厂家凡是出资的事都要再三斟酌的,股份公司还要通过董事会,一旦钱投出去回不来,厂家要倒闭的!如果你选的项目确实赚钱,我可以让一家公司给你注册,但是必须挂靠这家公司名下,利润由他们支配。”
陆鸣反问:这么说我还是个打工仔?赵丰年弄着嘴唇,像摇头但又不太像:“这要看你怎么想了,烫手的山药不好拿,或者不能拿,你得等它亮凉了才能有你的份儿,懂我的意思吗?”
看起来赵丰年这个老白灵是不好惹的,他出的这个闷儿不好猜,或者说不能猜。急性子的陆鸣不想在他这儿耽误时间,还是离开这个知识份子的旋涡,找他的嫂子韩菲。
没了魂魄的陆鸣的回到家里无精达彩,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看到父母很少说话,见到哥哥也只是勉强地点点头,吃饭的时候他常常不在,为了寻找刺棘,他找到战友白克去公园聊天,走进摔跤场,二人甩开膀子在摔跤,湖泊中在游泳,上岸时陆鸣被滑倒,白克把他拉到岸上。
“还去哪呢?”白克问陆鸣。“夜总会。”陆鸣张口就来。“那里不仅有刺激,更让你我想不到东西,那就是情。”
夜总会的舞池,陆鸣拥抱着小姐跳舞,二人似乎认识,互问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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