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次?陆功勋惊诧地瞪起眼睛,心里骂他是个狡猾的浑蛋!但是他不明白洪建国为什么要说这种话,难道是诈?是诱骗诱降?想到这里摇摇头不应该是如果是单纯的狡猾,又猾在什么地方?又浑在那儿?是不是在混水中想捞到几条小鱼?此时的陆功勋仍然摇头。因为洪建国是执法人,是处长,是个即严肃而威慑力极强的职业。按级别跟他的处长平级,他不是,也不应该是钻进钱眼儿里的贪婪钱财的小人。他问洪建国到底是谁叫你们来的?洪建狰狞着面目向陆功勋横了下头说:“是你陆功勋!”
“是我?”陆功勋的脑袋像炸雷似的一时找不到北了,片刻后满脸狐疑地问:“你这话是从哪儿来的?有根据吗?我是生养他的爸爸,难道我心甘情愿把我的儿子送到你的枪口上?”
几句话使的洪建国的脸上扫去了狰狞,换了一片新天地,微笑着启示陆功勋,让他好好想想,难道你就有这么一个儿子?
是陆琪!陆功勋的脑袋轰的一下,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老伴贺春兰立即把他跄住,坐在那棵柳树底下,洪建国只是站在旁边看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了气息,喘息着嘴里微微地说出话语声:难道?难道?难道是他跟公安局合谋导演的这场杀人案?但是他摇着头不敢承认,仍然喃喃地说不会的,那是他的同胞弟弟,怎么可能呢?又怎么会呢?陆功勋不得不向旁边的洪建国搪塞,说他的儿子并没回来,从下飞机到现在也没见到儿子的身影。但是陆功勋心里在焦虑,在为陆鸣的生死绞尽脑汁。他怎么也不明白,叫陆鸣回来的正是大儿子陆琪。难道他把他的弟弟从美国弄回来,是要把他送进监狱?但是他即刻想到他带走的那两个亿人民币,而且他的媳妇韩菲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但是陆功勋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如果他真回来了,我装作没看见呢?还是”洪建国盯着陆功勋那张沧桑的老脸。他在见缝插针,“下边的话还用我说吗?陆处长,你是个聪明人,到你激动的时候了!”
“我激动什么?”这时的陆功勋不是激动,而是沉痛,沉沦,像千斤重的石头压住他的心。他知道激动有时会出格,没有理智的,那是漫无边界的,就像打火机燃烧的火光,不该照慑的地方它仍给于光明。但是陆功勋仍像混水中的鱼,时而明白又时而糊涂。他要探个究竟,问洪建国他想怎么样?意思是怎秤对付我儿子陆鸣?
“这个嘛很简单。”刑警处长洪建国走到陆功勋跟前,伸手要摸他的上衣口袋,可是抬起的手要摸到的瞬间被陆功勋的手抓住,质问他你要干什么?这时的洪建国不急不慌:我要抽你兜里的烟。
“抽烟?”陆功勋惊问:“这支烟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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