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说的动容,说到最后就抬手抹起了泪。

许甜皱了皱眉,没说话。江父以为她不愿意,又急了:“小许同志,算我求你了行吗?我,我给你跪下。”

江父说着双腿就是一屈。许甜慌忙上前抬手扶住了他。

“江叔,您别这样。我去就是了。”

“那你现在就跟我去?”

江父趁热打铁。许甜想了想,又点头:“行,你等我一会,我要去先请个假。”

“好,好。”

江父感激涕零,又开始抹泪。许甜受不了他这样,抬了抬手道:“江叔,您别这样。您等我会,我马上就来。”

说完,她就转身返回厂里了。请了假出来,她就跟着江父去了医院。

巧的很,真是前阵子她住的那所医院。

“小许同志。”

到病房门口,一路上没怎么开口的江父喊住了她。

“小许同志。有些话,我想跟你说说,你别见怪。”

江父是个老实人,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说话斯斯文文的。

“江叔您说。”

许甜也算客气,江父点了点头:“是这样。我想先问问你,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这话稍显唐突,说完,江父就急着解释:“哦,我也是听他妈说的,说你俩是初中同学。上学的时候就好了,可后来你又嫁人了。是这样吧?”

那时候,田成凤死活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不好意思跟江凌说她妈嫌弃他家条件不好,一直也没明说。

事实上,就那时候她跟江凌,他们也不是正儿八经的恋人,他们没确定关系,很多的都只是懵懵懂懂的情感。

而这种朦朦胧胧的情感又是能保持的最长久的,从萌发到现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年,两人也没说破,就保持着这种甜蜜又稍稍磨人的感觉和关系。

江父的问话,许甜没有否认:“是的。江叔。两年前我就嫁人了,嫁人之后跟江凌就没什么来往了。”

“说是这样说,可他现在是因为你才这样的啊。”

江父强调,许甜眉心紧拧:“江叔,您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江父有些尴尬:”我也没别的想法,我就想你跟他说清楚。你俩不可能。不管你怎么说,总之让他死了这条心就好。他还年轻,又是个人民教师,有前途,我们是真的不想他就这样毁了呀。你毕竟都结过婚了,就算是离婚,那也不能……”

说来说去,是提点她,她配不上江凌了。

“江叔。您多虑了。我也没想过离婚。我丈夫好的很。我也过的好的很。您放心好了。”

说完,她就转身推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里,江妈也在,正在劝说江凌。

江凌躺在床上,死气沉沉的,任江妈嘴巴说破,他也不吭声。但是,一看到许甜进来,他那一滩软泥一样的身体就被电狠狠刺激了一把,猛地就弹了起来。

“小甜。

江凌猛然从床上翻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可他本来就伤在腿上,这一动,身体就不听使唤。

江妈怕他再伤了,慌忙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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