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璟笑得极为恶劣,轻咬着耳垂在耳际轻声言说,舌尖处上冰凉的耳垂一股难以言喻的触感在蔓延,“夫人,为夫不缺女人只缺你。成天在夫君身上点火是需要自己灭的!”
梦流莺理论:“不是你自己不肯多给一间客房?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精虫上脑思想龌龊!”这倒是怪上她了。
梦流莺忘了精虫上脑的混蛋是不会听,一大早她哪来那么多心思帮她泄火。
“成亲之前可没这一条,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梦流莺偏了偏头逃离了魔口,可谁知早晨的饿狼与晚上的狼根本没有可比性,他的手径直探到了身下寻找入口直接进入肆无忌惮的搅动着。
感受到身体里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梦流莺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死死抱住他的手不让再动分毫。
司璟轻笑,难得饶有兴致的欣赏她眼中少许的迷乱,“小莺儿也都说是成亲之前了,现在不是两情相悦么?”
两情你妹,还保持着一点清醒的梦流莺要骂人了,将这人踹下床的这个念头在心底无数扩大,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可惜这样的后果就是给了司璟有机可乘。
踹人不成反被压制,原本紧闭的双腿被司璟乘机挤开。
“乖……”
他实在忍不住了。幻境初夜之后他念着想着皆是她,这才方知食髓知味不能罢休……
跟他久了迟早被他折腾死,不行尽管不离开也还是得想个法子躲远点,要不还是回太墟好了,尽量一个人少待!
晕过去前一刻梦流莺还在想着有什么法子离司璟远点!
正午的日头晒着有些干燥,司璟闭了窗柩要了桶热水。
梦流莺整个人被司璟放到了浴桶里,随即拿出一个小瓷瓶将其中液体混入。
原本清澈的水瞬间变了颜色,奶白的如同牛奶一般,衬着露出水面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加狰狞不难想象方才的一番有多激烈。
热气蒸着她的脸颊有些微微泛红,眼睫上也爬满了水汽,梦流莺始终闭着眼睛没有醒来的迹象,身子上的痕迹却在肉眼看得见到速度减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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