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件事就算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们班下学期所有老师都换成男的。就这样!下去吧。”校长就这样把丑闻给断了,但说完话,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
就在鲁贵和张超等人策划着要好好教训一下田由甲的时候,班主任刘飞找到鲁贵,对他说了一句话:“如果这件事还没有结束,田由甲发生了什么事情,学校保卫科就只好把你们的事情报派出所去,你知道有一种罪叫性骚扰吗?”
自此之后到期末考试的半个来月时间里,语文老师都没有来上课。其他所有不论男女老少的各科教师也没有一个上课的时候走下讲台的,似乎讲台下就是鳄鱼池一样可怕!
田由甲的父亲揽了一项比较大的工程,到辽宁去了,而且说是起码要半年时间。
田由甲的日子就这样在紧张、刺激、饥渴、彷徨、害羞、惭愧中继续。
初三了,大家都比较认真起来,因为初中是义务教育,高中可不是,如果考不好,就连上高中的资格都没有了。如果想读好一些的学校,动辄择校费就要几千,甚至上万。
由于六七个人经常到家里和梅阿姨打麻将,所以田由甲知道了这些梅阿姨的所谓朋友都是些什么人。
蒋竹竿叔叔叫做蒋征,是个镇上卖卤菜的。由于他媳妇儿的手艺不错,卤菜买得挺快,经常都是半天或者下午三点左右就卖完了,所以经常在镇上的麻将馆打麻将。
大阿姨叫做王红,是镇上卖睡衣内衣专卖店的老板。
金发阿姨叫李凤,什么都没有做,听说以前在广东做过几年服务行业,后来跟着打工的晏老二回了家乡,现在晏老二经常在外打工,他负责在家带两岁多的小女孩。
再就是有个个子很小,看起来就像个高小学生的头上有一缕白毛的小子,是镇上唯一的高级发廊的“发型设计师”,叫做刘伟,大家都逗他叫他“伟哥”。
还有一个叫做王波的男人,据说是菜市场杀猪的,一身肌肉,年轻的时候好像在广西边境那边混黑社会,不知为什么又回镇上来当起了屠户。大家都因为他脸上的刀疤而叫他“疤哥”。
这就是常来田由甲家打牌的人。
除了竹竿、红姑、凤姐、伟哥、疤哥几个经常来以外,另外还有几个偶尔来的。比如摆摊子理发的胖姐刘颖、镇口卖电器的耙耳朵杨科、镇上中心小学的谢主任谢小刚、镇上派出所跑二排的皮哥周波、镇口这边网吧的老板娘春妹儿曾春雨、镇上唯一大酒店鑫焱大酒店的收银高小敏、杨科的老婆倪田等。
其实从这些到家来打牌的人从事的职业来看,也就是在家没有工作的梅阿姨经常能碰到的人,或者买过肉、或者上过网、或者买过电器等。
田由甲这个年龄这个岁数,自然的就把来的女人都分了几个等级。
梅阿姨和网吧老板娘最漂亮,身材也好。梅阿姨胜在坚挺,网吧老板娘胜在挺翘。
其次是那个凤姐,皮肤很白,身材一般,长相因为化妆太浓根本看不到真正的脸。收银高小敏也不错,恐怕这里面唯一没有结过婚的人就是她了。
红姑和胖姐确实体型有的一拼,性格也很男人,田由甲也不好把她们当做女人来评。
对于田由甲来说,学习之余,不用上街,在家里就能看到形形色色的异性,也是一种放松和调剂。
尤其是金发的凤姐,基本上都是穿着肉隐肉现的服装,一定程度上让田由甲大饱眼福。觉得自己认真的偷看后妈不道德的田由甲在看凤姐、网吧老板娘和酒店收银姐姐的时候可是没有心理负担的,至少不觉得是乱伦和变态。
田由甲并不十分明白后妈梅阿姨,对自己很好吗?说不上,至少自己随便想买什么梅阿姨都有理由拒绝。对自己不好吗?也很难说,至少经常在家毫不避讳,百无禁忌的似乎真把田由甲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田由甲如果不这么想,那么他能怎么想,自己的后妈在勾引自己?
年轻时候的男孩,基本上都有最起码的一点自信或者盲目。只要一个女孩对自己一笑,对自己看了一眼,对自己略有好感,那就会怀疑那个女孩或者女人对自己另眼相待,男性的荷尔蒙就会壮大起来。
寒假里,梅阿姨的一个据说是当年一起在深圳打工的好姐妹来了田由甲家里。这个年龄只比梅阿姨小两岁的阿姨,居然还没有结婚,而大两岁的梅阿姨已经结过两次婚了。
这个梅阿姨叫田由甲喊黄阿姨的黄兰阿姨却非要田由甲喊她兰姐。
兰姐并不漂亮,但身材比较好,因为没有生过孩子吧,所以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那样多少有些小肚腩。
寒假里发生了两件事,导致了田由甲最终被他父亲赶去了他妈妈那里。
第一是田由甲发现了梅阿姨和蒋竹竿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第二是兰姐告诉梅阿姨说田由甲偷看她洗澡。
等到田由甲的父亲从辽宁间歇的回来,梅阿姨恶人先告状,田由甲说什么都没有证据,一个14岁的毛孩子怎能斗得过一心要赶他走的社会经验丰富的后妈?
初三下期,田由甲转学了,离开了父亲镇上的“小别墅”,来到了市里后爸的棉纺厂单位房。
后来就听说后妈生了一个小弟田由军,至于这个小男孩到底是田由甲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是又一个异母不同父的兄弟,田由甲有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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