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侍卫听到后,互相看了看,然后便开始向吴耐走来。
柳欺霜觉得这实在是太过突然又毫无道理,正准备上前质问,却突然被吴耐一把按住了肩膀。欺霜向吴耐看去,吴耐对她轻轻摇头,示意不要鲁莽。随后又对也有些愤怒的白郁轻轻摆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也不要冲动。
吴耐听到那位看他不爽的大臣突然开口要打他板子,他自然会有些惊讶,然而吴耐惊讶归惊讶,他并没有一丝慌张。
因为吴耐明白得很,发好施令的并不是皇上,这个大臣再是有权有势,在这大殿之上天子面前,又能算得上老几?所以根本不用惊慌,就算皇帝陛下真的忌惮他,朝堂的面子总是得要的吧?
不过,这个家伙竟敢无视眼前的天子,擅自发号施令,他的地位肯定不一般,不然也不敢如此嚣张跋扈了。
正如吴耐一开始所想,但见吕云河对着侍卫们一摆手说到:“且慢!”
侍卫们听到后又回到了原地,吕云河对那位擅自发号施令的大臣似笑非笑地说到:“哎呀,兵部侍郎张大人,真不愧是忠国公啊。把陛下的威严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呀,这冒着欺君犯上的危险,也要教训一下这不懂宫中规矩的市井小民呀。”
吴耐听完吕云河所说,好似觉得有什么地方似曾相识。他仔细想了一想,兵部侍郎,张姓,等等!难道是!?
吴耐突然间反应了过来,这位张大人,是张经龙的父亲!怪不得一进来他就看自己不顺眼,合着是跟自己有仇啊。
那日他们在北府把张经龙整了个痛快,本以为那公子哥不敢把自己的糗事捅出去,看样子,他是真的不要脸也要跟自己好好玩一把了。
但见那位张大人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地转过了头去,半跪地行了一礼后向皇帝说到:“陛下,我张志冠护君心切,一时欺君犯上罪该万死!臣甘愿一死,以正视听!”
皇帝听到这句话反而有些慌张,赶紧向这位张志冠大人安抚地说到:“诶!忠国公快快请起!你这也是为了朕嘛,爱卿无须在意,朕赦你无罪。”
张志冠听完脸上并无任何波动,就好似他知道一定是这个结果一样,他对皇帝叩首平淡地回到:“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后,张志冠一脸嘲弄地向吕云河看去,冷笑了一下后,他便又悠然自得地站了起来。张志冠没有发现,他背后的皇帝伯启弘虽然一口一个爱卿的叫他,却在他转过头去的瞬间,用余光瞪着他,眼神里除了不满,还有愤怒。这个不容易发现的细微一幕,被吴耐看得清清楚楚。
吕云河却也没有生气,好似已习惯了一般,他对皇帝说到:“陛下,这吴耐只是区区庶民而已,自然不懂宫中的规矩,还请陛下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皇帝点点头,然后对吴耐一脸疑惑地说到:“吴耐,你且先说说看,你为何要拒绝朕赐给你的封赏呀?”
吴耐回到:“草民并非刻意拒绝陛下的封赏,而是……而是另有他求……想请陛下看在草民为大宣尽了微薄之力的情况下,圆了草民这个心愿。”
皇帝疑惑的表情这才化去,然后微笑着对吴耐说到:“嗨呀,朕还以为你是嫌少呢。好,你说说看,是何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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