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凶神恶煞的人将吴耐二人团团围住,吴耐看着人群背后的马匹,心中暗暗后悔。等人之前应该多走几步!到捆马的树下等待才是!
白郁护在吴耐面前,拔出剑大声喊到:“兄长!你未带武器!快快后退躲进北府!”吴耐听完连忙推动背后大门,却发现大门早已紧闭。
吴耐这才想起来,刚刚门口卫兵被个鬼鬼祟祟的人叫了进去,还顺手关上了大门。现在只怪自己掉以轻心,以为此处乃禁军驻守之地,无人敢来放肆,所以放松了防备之心。
恶汉们扑了上来,白郁紧握手中长剑高举过头,脚下丁字步,左脚在前为轴心,右脚向后微蹲随时待发。这架势是白郁“七尺长势”中的“风卷残云势”,是专门用于被群敌包围时的反击之技。
白郁怒目而视,随后一声大喝后使出一记横劈,头排冲来的几人皆被白郁的气势所镇,结结实实的吃了白郁一记横扫,均被劈倒在地。紧接着白郁一个转身,借着步法转身的回旋力,又挥出第二记横斩,将第二波冲上来的恶汉也尽数放倒。这两下结束后,把还没冲上来的人吓得连连后退,不敢再轻举妄动。
吴耐怕白郁杀红了眼,连忙提醒到:“小白!天子脚下!万万不可伤人性命啊!”
白郁甩掉“钢旋风”剑尖上的鲜血,然后平静地回到:“我明白了。大哥请放心,还未得知对方谁人指使是何居心,所以刚刚我出手皆是点到为止。他们伤口不深,并不会殃及他们的性命。”
吴耐点点头,心中暗暗赞叹,白郁虽然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又知书达理,可这一旦打起来,那股玩命的狠劲真是叫人胆寒。人们口中常常提到的“南楚彪悍之风”,在白郁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刚刚虽然气势够狠,却又能兼顾地把握住分寸,没有弄清楚之前,决不胡乱下狠手,这“南楚一剑”的称号,真不是白来的!
白郁看到情势有所稳定,于是对着众人问到:“你们是何人!是何居心!在这皇宫禁军的北府之前!你们怎敢如此任意妄为!”
众人面面相觑未敢接话,其中一人从人群里站了出来,他是一个高大壮硕的大汉,看样子他就是领头的。
这个领头人说到:“少废话!今天你们这顿打挨定了!”随后他对众人说到:“兄弟们!别怕!他们就两个人!我们一起围上去!我就不信他背后还能长了只眼睛!”
白郁愤怒的说到:“哼!人多欺负人少就罢了!还想对别人背后下手!你们这群人真是恬不知耻!”
众人正准备再向前,吴耐突然一声大喝:“慢!各位禁军的军爷!你们如此胡来!就不怕皇帝陛下怪罪吗!?”
众人一听皆是一惊,互相看看后不敢乱动,领头的大块头指着吴耐反驳到:“老子不懂你说什么进军退军的!休要胡说八道!”
吴耐哈哈一笑,拍了拍白郁的肩示意他不用担心,然后走上前去说到:“各位军爷就别装了!这门口刚刚还有卫兵呢,结果突然就撤了,说明就是知道你们这些人要办事了啊。而且,北府门前就算一个卫兵都没有,一般的地痞流氓也不敢在这里撒野啊!除了你们禁军自己,我真想不到还有谁敢在这里惹事。”
领头人一听,似乎有些急了,他赶紧回到:“你、你血口喷人!”
吴耐又是一笑:“哈哈哈,你看看,一般地痞流氓要被人说是禁军,只怕是马上就说句没错!老子就是你禁军爷爷!怕不怕?。而各位呢?我一提你们是禁军,你就立马否定,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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