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耐一边忍着笑,一边拨开张经龙的手,说到:“是吗?我看张公子很不乐意啊,我们江湖人从来不会强迫着别人去干啥,我看还是改日吧!”

张经龙连忙走到吴耐面前拦着他,说到:“乐意乐意!我乐意得很!”

吴耐又接着使坏:“我看不像,要不你笑个给我看看。”

张经龙一听就愣住了,心里有些来火。让本少爷给你笑笑?你当我是啥?青楼里卖唱的歌妓?得讨来玩耍的“大爷”们开心?

吴耐指指张经龙笑着说到:“你看,张公子,我就说你不乐意吧!我们改天见!”说罢假装要推开张经龙要夺路而去。

张经龙虽然气得不行,但又无可奈何。他赶紧再次拦住吴耐,脸上非常勉强、且非常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尴尬还不失礼貌的“笑容”,然后说到:“您看,我这不一脸乐意一脸开心吗。”张经龙脸上可谓是笑得又傻又难看,可心中愤怒得又如万马踏在心间奔腾般。

看到张经龙被逼迫成这幅傻样,吴耐几乎是咬着下嘴唇在忍着笑,心想:张经龙,你小子不是牛吗?现在小爷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个嚣张跋扈还目中无人的兔崽子,看不起我就算了,刚刚还想杀我义弟!哼!看你现在这幅鳖孙样,怎么跟个王样怂了?现在叫你笑!一会叫你哭!今天就让我好好替你爹治治你的驴性!

吴耐缓了缓,好歹是没一声大笑喷张经龙一脸,然后他说到:“那好吧,既然张公子如此开心,那么我们就把皇上吩咐的事办了吧!”

张经龙总算缓了口气,然后说到:“好,那日之事,你们想从哪里开始听起?”

一直在看热闹的宋允,这时插了一句话:“来来来,大家不要站在这广场上,去亭里说话吧。”

于是一干人等移步到了亭内,吴耐坐下后,便继续问到张经龙:“先说说,那日你们对上那迪乌曼人时,他是什么架势。”

张经龙回到:“那个黄毛胡子架势好生奇怪。他右手握住剑柄,左手却是反手抓住剑身前端,好似用短矛一样。最叫人惊奇的就是,他居然不怕被剑刃割伤手指!”

吴耐听完点点头,他想起宴会那天,爱德华一边说一边手在空中比划,就好似在用短矛一般。吴耐转头问到自己义弟白郁:“小白,依你之见,手握剑刃可行否?不被割伤又有何奥妙?”

白郁好似已经对“小白”的叫法免疫了般,不像以前那么在意,而且这样叫,也不会暴露出他的真名。

白郁回到:“依我之见,手握剑刃不被割伤,算不上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我大宣武术中就有空手入白刃的绝学,奥妙就是不管用任何方式触碰剑身,都不可让剑刃与手指、或手掌产生摩擦。握紧也好,夹紧也好,只要动起来的时候剑刃能固定,刃跟皮肤不产生任何摩擦,就不会伤到手。”

吴耐听完点点头,然后用鄙夷的目光看了看张经龙,故意放慢调子说到:“张,公,子。您老听懂了没呀?”

张经龙再被吴耐戏耍,心中又是一阵不悦,但他只能继续强忍着,闷闷不乐地回到:“行,你们厉害……”

吴耐又问:“那么他架势如此奇怪,张公子又是怎么看的呢?”

张经龙回到:“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我看到他那个握法,心中想着这人莫名其妙。明明他手中长剑比我的单刀要长出一截,怎么反而化自己优势为劣势呢?”

吴耐追问到:“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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