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额头上差点没掉下冷汗,这算哪门子好处,我看你是想色诱哥们儿吧?苦笑了一声对她说:“行了,就算再来点特殊服务,我也不会帮忙的,除非把我女朋友的尸体交给我,加上程飞赔礼道歉,否则免谈,你要是把这些条件都给解决了,再给我打电话。”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最近心里总有种不祥之兆,我的直觉是很灵验的,说不定又会出什么大事。临走之前考虑到老妈的安全,跟她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尽量在白天人多的时候出门,不能走偏僻的地方,晚上关好门窗,任何人敲门都得提防着点儿。
老妈答应了,在送我出门的时候,突然问我爷爷奶奶现有什么消息没有,忽然想起来,回老家发生的事情,一点没跟老妈提起,她肯定很早想问了,但怕我不耐烦。
我叫她放心,爷爷奶奶肯定没事的,说不定在外边去散心,过不久就回来。跟我妈说话的时候,张辉从院门口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我忙停下这个话题,叫老妈回去。
张辉一进来就冲着我家隔壁看,跟做贼似的,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用看了,沈雪昨天就走了,我让她先走的,免得遭你这小子惦记。”
他一听就发牢骚了,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卧槽,方恒,你这就太特么不仗义了,看到我帅气的发型和刚穿上的新衣服没有,一年你见我帅过几回?好不容易打扮那么帅,全让你给搅黄了,友尽!”
我看看他梳的那个中分,如果不是染了颜色,跟二战时期的汉奸没什么两样。满脸嫌弃叫他离我远点儿,千万别说我们认识。这家伙看上沈雪很长时间了,在学校里可是献了不少殷勤,其实平时面上是来找我,事实上不就为了看我隔壁的沈雪来着。
也没跟他闲扯,直接到火车站踏上返校旅程,在火车上这家伙那双眼睛可以说特别贱,只要看见穿裙子的女生,他只需看一眼再嗅嗅鼻子,立马给我分析出一套很是科学的猜测。
“味道很香,里面穿的是一套崭新的比基尼,从平面上分析,目测有,但胸口塞了厚度三公分的硅胶,实质上只有和之间的尺度,嗯,不行不行,香味儿中还夹着一股子血腥味儿,我看是来事儿了,难怪脸色泛黄,走路有些不自在,另外昨晚肯定滚床单了,来月事还敢找刺激,这种女的很有经验……”
他看着我们左侧的一个美女,嘴里不住的给我做出这个听起来跟真的似的理论,说的时候大概很有成就感,声音可不小,结果让那女的给听见了,回手就是一个嘴巴子打在张辉脸上。
我心说该,冷眼旁观着,谁知这家伙中巴掌之后,一手捂着脸,一手拿出纸巾擦不知道是被打出来,还是自己流出来的鼻血,又歪过脑袋对我说:“我没点名说她她就抽我,证明分析正确,她刚才伸手打我,手臂抬起145度,从短袖的袖子里刚好可以看见里面的一点光景,是红色的……”
我擦,听得我是哭笑不得,忍不住对着他竖起大拇指,夸赞他是牛到牛之间的人物,不过求你别再跟我说话了,别人会认为咱俩很熟悉的!
当时对这家伙是无语极了,心里都真有种友尽的决定,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这个特长,世间难得,是一块儿好料,在我之后的“灵异顾问”生涯中,起到了不少的作用……
后面的事我就不必多提了,反正我俩到学校的时候,张辉两个鼻孔都堵着纸巾,鼻青脸肿的,他是充分的体现出了不要脸的精神,还在日记本上画上了今天属于他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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