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中
初中全名是巨口铺镇中学。教学楼是新建的。由大家集资而成。我也捐了八块钱。其他建筑陈旧。还有一栋年久失修,岌岌可危。
地点在镇开发区。我是第一批进该教学楼读书的人。学校有座大门。门是铁门,外涂有红漆。门楣写有“巨口铺镇中学”。进门是坡路。路是土路,下雨极滑,遍地黄泥水。
教学楼在坡的左上方。有四层,每层四间。室内简单,只有讲桌、黑板,铁箱。铁箱放在墙角,箱内有彩电,除过节,平时上锁。课桌是学生自己买的。每层楼首间为专用房,依次为化学室、电脑机房、物理室及生物室。
我对化学室印象颇深。我在这接受了训练。作为学校代表,我参加了全镇中学联合举办的物理化实验比武大赛。每个人有包,内有剪刀、手术刀、镊子、针。我们解剥过鱼、青蛙。
赛后,作为奖励,包归私人。我只拿了手术刀,剪刀给了母亲,镊子放在抽屉,针却丢了。手术刀是我偷吃葡萄的工具。家门前栽有葡萄树。葡萄成熟,我常把手术刀绑在竹竿上,轻轻割葡萄枝,很少掉下来。初一有五个班,分在一楼、二楼。我们班在一楼第二间教室。初二在三楼,初三在四楼。教室最左侧,为年级组办公室,没有学科办公室。而校长办公室、教务处及会议室在坡右边的教师家属区。
初中的主课是语、数、英、物理、化学、历史、政治。我是个吊儿郎当的学生。
初一的语文老师是新来的,忘记叫什么了。他也是我初一的班主任。他上课总喜欢微仰,头略偏,不知是啥意思。或许是习惯成自然,平时走路挺正常的。他对我的印象也不大。第二学期,还能叫错我的名字。
初二的语文老师换成刘先生。他授课严,不苟言笑。但在班长及女生面前,总是笑口常开。班长可以理解,作文写得好。让我纳闷的是,女生成绩不如我,他却忽略了我。这让我很嫉妒。还有他和父亲很熟,应该谈到了我。
有次春游,全班同学去了当地最高山“铜鼓顶”。刘先生让我们写篇游记。我精心写了一篇文言文。结果被他批得一无是处。从此,我痛恨文言文,也不喜欢他的课,或许还有点抵触。他也不喜欢我这样吊儿郎当的学生。
虽说不喜欢他,但却挺佩服他。他自学成才,第一年考上律师,第二年考上北师大中文系研究生。他有自傲的资本。有段时间,连续二十多天,每天换发型,让人诧异又好奇。原来是一位新来的英语老师喊他师父。他的兴趣广泛。围棋、象棋、篮球样样精通。他的模样也俊,深受女生爱戴。
初中三年,数学一直是王付堂先生。他有点驼背,戴着一副大镜框眼镜,常年留着八字须,一年四季就是四六分的发型。让人一眼望去,就觉得他是老师。他对我还是比较宽容的,只要我别太出格。我有数学天分,上课积极,也小有名气,还代表学校参加过全国数学希望杯竞赛。可惜没有获奖。
他非常敬业。初二期末考试前夕,我问了道奥数题。他没有做出来。我也没放在心上。第二天,考前十分钟,他递了张纸,是奥数解答。我记忆犹新。
初一英语没有学到什么东西。因为老师不好。开学没多久,怀孕休假了。学校也没重新安排老师。大部分时间,是我们自学。语文老师教了几堂课,是汉语拼音学英语。初二英语虽说换了老师,但初一没学好,简直成了天书,语法更是一窍不通。我实在没法,只有天天背课文。中考竟然还得了七十四分。
物理老师是隆小明先生,也是我初二的班主任。个儿不高,鼻上还有颗大痣,特别显眼,但他有两把刷子。期末一战,扬名全校。初二总共六门课,在他的管理下,考了四个第一,两个第二。原来是排名倒数第一的班级。他进班就说,我不信邪,你们是聪明的,一起努力。
他讲课很细。我喜欢物理,成绩也好。他对我发过一次脾气。一次章节考试,我只有六十多分。他要我总结。我害怕了,认真了一段时间。第二次考试,又名列前茅。经过此事,我认真多了,成绩再未退步。有次考试,还长了脸。试卷很难,全校及格不多,上八十分的只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我。我考了第一。隆先生也很好学,现在一所省重点高中教书。
化学老师是教导主任。他有点官威,上课不苟言笑。他也很负责,上课经常督促我们笔记。特别在实验室里,他总是小心翼翼。
初中三年,政治老师是同一个人。他姓刘,和我的母亲同宗。我们属于近邻。他上课基本不讲,书读一遍,记重点,这节课就算过去了。不过他也负责,会及时抽查我们,是否记住了重点。他后来考到邻镇高中教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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