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云泽墨,你换个皇帝好了,我不在乎这个位置,真的。”轩辕谨趴在桌子上,又拿了一个杯子玩着,对于刚才被云泽墨打碎的杯子,并没有多大的触感。

反正又不是她的东西,跟她有毛线关系,堂堂丞相府,摔碎一个杯子,谁在乎啊!

“皇上自从出宫了一趟,就不是很想要这个皇位,皇上或许不了解本相,本相呢,越是你想做什么,偏不让你做什么,你越是不想做什么,本相非要让你做。故而,还请皇上,好好的做好这个皇位。”

云泽墨的气息连一丝起伏都没有说完了这一段话。

轩辕谨生气了。

她双眸瞪的圆鼓鼓的,重重的将自己手中的杯子搁在桌上,“云泽墨,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恶趣味!”

“这不是皇上自己找上门来的吗?怨不得本相。”云泽墨摇晃着折扇,连多余的视线都没有给轩辕谨一个,直接唤来了人,“请皇上去休息,好生伺候着!”

“云泽墨,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后悔!”轩辕谨咬着牙,也不反抗,任由着云泽墨的人带着她去另一个房间。

书房之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云泽墨一手轻抚着扇面,眼底的眸光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爷!”苍宁跪在云泽墨的跟前,“是属下无能,被闲王的人缠住了,还让人来打扰了爷。”

“无碍,准备沐浴更衣,将书房清理一下。”云泽墨褐眸闪过一抹深深的厌恶,抬起脚步,离开了书房。

“是!”苍宁颔首领命。

爷的书房,有一股很淡很淡的酒味,那是轩辕谨身上的。

这里,是爷的重地,平时,也只有自己能进,旁人任谁都还没有这个资格进入,今日,轩辕谨,竟成了例外!

轩辕谨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倒是心很大,有人伺候了洗漱,她试了试床的柔软度,觉得不够不软,又让人给加了两床被子,然后倒头就睡了,倒是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小命是不是会断绝在这里。

“关于皇上出宫的那晚,可有查到什么?”云泽墨沐浴出来,穿了一袭雪白的里衫,他的手中,是自己的外衣。

他听着苍宁给自己禀报轩辕谨的情况,骨节分明的手指,来回轻抚着衣襟上的暗纹。

“属下无能,查到所有的消息皆是皇上只是那在客栈睡了一觉,那间客栈属下已经查过了,很普通,没有任何暗道,那一天,也不曾有不明的人出现。”苍宁跪在地上。

“是吗?”云泽墨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唇角噙着笑,“本相知道了,退下吧!”

“是。”苍宁颔首退下了,顺带了关上了门。

云泽墨转身穿上手中的衣衫,这一件,已是全新的,只是颜色和暗纹都一样,明明已经没有了轩辕谨的味道,但是,云泽墨却好像仿佛总是能闻到那属于轩辕谨身上的一股淡淡的幽香。

房内,烛火微闪,已经没有了云泽墨的身影。

暗处的苍宁跟上,当看到爷去的地方,是轩辕谨的厢房的时候,便没有再身上,只是神情越发的复杂了。

云泽墨站在轩辕谨的床头,森冷的眸光直直的落在轩辕谨的脸上,看到她安详的睡颜,微眯了起了眸子,“轩辕谨,地狱之花,你到底是从何得知的呢!”

那金边折扇轻敲着掌心,有一下没一下,令人心生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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