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环在我的腰间将我的身体往前凑了凑,周唯这丫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双腿架在他两脚之间,然后这傻缺货儿大言不惭振振有词:“为了不让你那些同事误会,最好的解决方案还是,咱们货真价实的干一场坏事,让他们那些误会都成事实咯。被人误会百口莫辩啥的最没劲了,我舍不得你给人误会。”

我真的是服了他神一般的脑回路!

同时,我也很想要退货啊啊啊啊啊啊!

哭笑不得,我就像某些菜鸟玩家似的血值不断下降,在血槽快要被清空之际,我一巴掌拍他大腿上低喝:“你敢乱来,我就把你休了!”

好吧,这丫已经超神到地球人都没法阻止他了。

一脸嘚瑟,周唯洋洋自得自信满满:“我料你不会。”

哟呵,我怎么就看不得他翅膀硬了的傻样,我就算不能把他从万里高空拽下来,那我也得成为他不断攀爬的绊脚石:“真不知你这谜一般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就冲你一会会没个正经的样,反正截止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有十几次想休掉你的冲动。”

“你不会的。”停了停,周唯把手插入我的发际,他顺着往下捋了捋,越说到后面越是嬉皮笑脸:“你不会想要丢开我。除了我帅得让你挪不开眼这个原因之外,还有就是,我在床上征服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那串魔性四溢的笑声涤荡过我的脑间,竟有洗脑的神奇功效,我满脑子都被占据着,混沌好一阵才说:“诶你的脸就算不是捡来的,那也有可能是偷来的,毕竟你压根没珍惜你的脸,你总是能随时随地不要脸。”

没有接着我话茬与我互呛到底,周唯总算将我放下,他借力助我站稳脚跟后,也站了起来,他又用手扯了扯我被他弄得有些往上拱的衣服,作耿直坦荡状:“再撩下去,我怕摁不住那把火。”

可这也并没持续几秒,他又是一脸吊儿郎当:“好东西还是得放在酒足饭饱之后慢慢享用,咱们还是先出去招呼客人,赶紧把他们打发走了,再决战天亮。”

他丫的又成功帮我省了一次酒钱,我醉到不能醒,压低声音教训他:“你丫,过门都是客,大家愿意来我家吃饭热闹热闹,是给我面子,你等会别特么的摆个臭脸给我赶客,也别嘴巴没把门的瞎下逐客令,不然我跟你没完!”

颇有些不爽地回瞪我,周唯说:“瞅瞅你说的这都什么话,在你刘多安看来,我就那么不会做人?”

被他又是磨叽又是耍流氓的那么久,我哪里还有好气:“这还用我看你?你本质上不就是那种我行我素枉顾人情世故只顾自己怎么爽怎么来的那种人吗。我算看透你了。”

斯条慢理的,周唯念念有词:“那你还真的把我看扁咯。说我不会做人,你给我一斤面粉试试,我不给你捏出一打来算我输!做人那是小儿科,赶上我心情好,我还能给你做神仙,给你捏一字排开的十八罗汉咯。”

莫名其妙啊卧槽,明明这个笑话冷到不能再冷,却不知为啥的到我的点,我难以自控哈哈笑了:“你丫的可真够能扯的,幸亏现在天高地阔的,要不然我真怕天地都要被你扯出一个洞来。”

也笑了,周唯原本有些皱闷闷的脸舒展了开来,他突兀一手环住我肩膀拍了两下:“对嘛,你就该这样,不管我说啥做啥,你都抱着高度赞赏的态度嘛。你这样儿才有个女朋友该有的样。不过你别太骄傲,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努力咯。”

他是想硬生生憋死我啊,这不我还没来得及搭茬,他又说:“赶紧出去咯,刘多安你把你那些同事撂外面,关起门来撩汉,算个什么事咯。”

内伤不已,但我知道我要跟他掰扯下去,想要讨得短暂的胜利,等会都该吃宵夜了。

出到大厅,我埋着头潦草地给相互介绍一番,就将周唯扔在那里让他自由发挥着怎么破冰尴尬,径直钻进厨房里了。

经过新一轮的搏杀,我总算把所有的菜都炒完了。

俨然主人的款,我摆放碗筷时,周唯这丫自然而然地招呼着大家落座,我见他难得上道,也懒得吐槽他了。

浑身带着自来熟的特质,周唯没一阵就跟大家伙混得贼熟,一顿饭下来,反而像我是新来的。

这一顿饭吃下来,已经是十点。

拦上的士送马小妍一伙离开,我再回来时,周唯这丫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坐在大厅翘着二郎腿炊烟又或颓废的葛优躺,他而是在厨房铆足个勤快劲洗碗。

我瞅了瞅,他竟然已经洗掉了一大半。

上次就我跟他吃饭,让他洗洗碗还情有可原,这回人是我约到家里的,动用的碗碗筷筷啥的也多,我哪里能脸大到这种地步让他干着活啊。

拍了拍他的手臂,我说:“让让,我来洗。”

洗碗的动作不停,周唯侧脸瞥我一眼:“你要我让,我就得让?我一男子汉大丈夫,我想洗碗就洗碗,想拖地就拖地,我要是没点想干啥就干啥的自由,你说我的面子得往哪里搁?”

我哭笑不得:“敢情洗碗拖地是啥特高大上到能反应一个人权力地位社会影响力等等的事么,你看你这话说的。”

眼睛眯起来,让笑意从眼梢溢出来,周唯的唇勾起半分:“我可没你那么厉害,别人说的话我都是靠耳朵去听,你让我看,我还真看不见咯。”

得,论贫嘴的功力,我是不敢跟他争上下。这明知是输的事,谁干谁智障。

但我还是执着继续拍他手臂两下:“你快别嘚瑟了呗,我看你连行李箱都弄过来了,明摆着你这么一出差回来就直接到我这,你这丫的瞎折腾这一路不累么,你消停会去休息,我来弄吧。”

将抹布三作两下捏干,周唯特别潇洒把手中的碟子擦个铮亮,他含着嗓子视线儿不断往我身上飘:“我猜,你是怕我晚点没法往你身上卖劲,这才赶着我去休息?”

我头顶一串黑线:“………。”

见我无言以对,这厮嬉皮笑脸的:“放心咯,我体质好得很,陪你玩儿一夜都行,只要你乐意。”

停不过几秒,他又添一句:“当然,如果你能看在我今晚表现还不错的份上,能主动点,那更好咯。”

诶,我是没眼看了。

有些悻悻然,我松手:“得得得,你爱洗碗就慢慢洗个饱,我去洗个头,油烟太多了腻得慌。”

丢下这话,我一溜烟跑了,省得他丫的又摔出啥惊世骇俗的话来。

真觉得洗完头吹干了再去洗澡贼麻烦,我就索性一条龙的弄完,再往头顶上盖个毛巾一路搓着出去。

已经洗完碗的周唯坐在大厅上,他的眼神不断朝我身上溜:“哟,刘多安你这穿的那么少,是想勾引我咩。”

我狂翻白眼:“就你丫的色痞子,老子就算裹成一个粽子,你丫的不还是起劲得像喝了几桶兴奋剂似的。大热天的我不就穿了短衣短袖,在你看来就是穿那么少,你丫的是想让我捂个棉被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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