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国内排的上号的名校,安思雨还记得张帆当时为了把张维维塞进来,托关系找门路,花了不少钱,几乎是求爷爷告把张维维塞了进来。

也因为这个,她考上大之后,没少在张家看张维维的脸色。

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张维维看不惯她,但凡她过的好一点,但凡她哪里表现的比张维维强,回到家面临的就是张维维没完没了的找茬,刘芬兰指桑骂槐的讽刺。

她以为再见到这三个人,她一定会愤怒的无以复加。

甚至有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对他们动手辱骂,但事实却是

安思雨很平静,看着眼前被虚假浮华的名牌堆砌起来的人,她还感觉到了可笑。

刘芬兰不事生产,张维维的工资连自己都养不活,张帆的那点钱每个月都得拿去应付家里的开支,她母亲当初留下的一百万也早就被挥霍完了。

现在穿着他们身上的名牌来自何处可想而知。

不外乎就是陆时年当初给的那五百万订金,这家子简直是厚颜无耻的典范,一声不吭的把她卖了,然后心安理得的挥霍着她的卖身钱,全然不顾她的死活。

现在竟然还有脸再来跟她要钱?

“安思雨,你赶紧把尾款交出来,你表弟看上了辆车,等着付钱呢。”刘芬兰胳膊上挎着prada最新款的手提包,脸上不知道是注射了什么,以往密集的褶子全都没了踪迹,虽然面部显得有些僵硬,但瞧着确实年轻了不少。

张家这段时间确实是狠狠的享受了一把有钱人的生活,不用为生计发愁,看上什么就买什么,想要什么都是动动手刷卡的事。

人一旦享受了奢侈,就绝对不会想回到没钱的日子。

再加上张家人毫无节制的挥霍,五百万没撑多久就用光了。

起先他们还能找到王灿,但后来就彻底联系不上了,他们又根本不知道陆时年的信息,想讨钱都没地方,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安思雨竟然自己出现了。

天知道张维维昨天回家说在学校见到安思雨的时候,他们有多高兴,一家人彻夜不眠的合计了一晚上,熬得眼睛都红了,一致认为剩下的尾款就在安思雨身上,这才一大早就直接杀到了学校来堵人。

“我有没有钱你们不清楚?”安思雨被这家人的厚颜无耻恶心了个半死,“我是个成年人,你们知不知道把我打晕了卖给别人是违法的?”

刘芬兰竟然半点不怕:“违法?我跟你舅舅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给我们点钱不应该?你可别怪我们没由着你自己挑,要是光靠你自个,你能找到这么有钱的男人?”

“可不是吗?”张维维阴阳怪气的在旁边帮腔,“你不谢谢我们用心良苦就算了,竟然还想倒打一耙?我们上哪说理去?要不表妹你先给我说说,你伺候的那个男人活儿怎么样?”

安思雨面色森寒:“张维维,你还要不要脸?”

“呦,咱俩到底谁不要脸?都被人包养了还跟我在这装什么纯呢?安思雨,你要还想在学校里待,最好把钱乖乖交出来,以后那老男人给你的钱,你都得拿来给我们,也算报答我们爸妈对你的养育之恩,不然我让你在学校一天都待不下去!”张维维装模作样的摸着自己刚刚做完的指甲,语气恶毒又轻蔑。

安思雨气的浑身发颤,恨不得直接一耳光甩到张维维脸上:“我没钱,也没人给过我钱,钱去了哪里恐怕你们比我更清楚!”

刘芬兰对她的话一个字都不信:“没人给你钱?骗鬼去吧!要不是拿到了钱,你舍得露面?”

刘芬兰没说的是,虽然他不知道当初谈交易的时候,对方的真正目的,但对方谈判的时候态度强行,目的性极强,显然是不达目的就绝对不会放安思雨走的。

而现在安思雨既然重新回到了学校,就说明事情已经结束了,她也绝对拿到了尾款。

“你以为我是你们吗?”安思雨冷笑了两声,“既然这么想要钱,你干嘛不把张维维卖了?反正她羡慕的很!”

“我羡慕你?”张维维一手叉腰,一手在安思雨的胸前戳了两下,“我犯得着羡慕你这个被卖了,还得帮我们数钱的傻子?我把话给你撂这,不给钱,你等着在学校出名吧,还想读研?做梦!”

安思雨挥开她的手,深吸了一口气:“我也把话给你们放着,钱我没有,你们也最好别来招惹我,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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