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二郎从自己喂狼的地方回到营地的时候天都快黑了。他知道又要挨老班长批评了!虽然那些话对他早已免疫了!从小跟人打架时,在额头留下了一个小伤疤。平时还看不出来,就是一喝酒就显露出来了!所以得了个二郎神的雅号!

回到营地时,总感觉不对劲。那里不对呢?毛二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蹲在不远处的草坪上的!也许跟狼相处久了,一有风吹草动它们就会警觉地先把自己隐藏起来的缘故!毛二郎也不知不觉地把这个习性学到了身上。看了半天,毛二郎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哪里了。原来国旗没有升起来,只有一根旗杆光突突的立在院子里!

毛二郎想了一下,从营地背后的小山坡迂回过去!自己原来偷跑出去总从那里走,在那里围墙下有一个洞。也不知是什么动物刨的,老班长总喜欢在那里堆一些杂物!反正每回出去都没有人发现。

刚从洞口探出脑袋就把毛二郎吓得又缩了回去!妈呀!吓死我了!毛二郎用手抚摸着胸口。不对,毛二郎又反应过来,老班长不可能头摆在地上看自己吧?刚进去的时候,还以为老班长在那里等着逮自己呢!

毛二郎四下看了看,周围一片安静!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这个地处祖国最西北的边界上就这一个哨所了,离这里最近的兵站也有五十多公里。加上道路原因来一趟就需要三四个小时。

毛二郎对自己的名字并不满意,反而对自己的外号更喜欢。他对自己说道:“老子是二郎神,还怕什么?”壮起胆子又钻了进去!果然一个人头就摆在洞口不远的地方。眼睛睁得大大的。上的血迹似乎都没有干。

毛二郎紧张地用手抱着老班长的头又往四下看了看。没有动静。他顺手把老班长的头放在杂物堆的最上面,用一个纸箱子装了起来。然后才悄悄地沿着哨所前的水沟向前面爬去。

毛二郎来到哨所小院子里,门口躺着一个人,天黑也不知道是谁。宿舍里面也没有灯光。一股血腥味传了出来。就想过年杀猪时的那个味道!毛二郎身体迅速地跑道宿舍门口,听了一下,没有声音,对自己住了快三年的地方,那是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他几步窜到了厨房里。在墙上挂菜刀的地方摸了一把砍刀提在手里。

又慢慢地向值班室走去,轻手轻脚地来到值班室门口,脚下有东西,毛二郎伸手摸了一下,又是尸体。手上有黏稠的液体。毛二郎知道那是血。轻轻的推开门,里面也静悄悄的。毛二郎把门口墙上开关按下,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不过毛二郎躲在门外。没有进去,他在注意着身后。这些是老班长教给自己的!

毛二郎又转头看看值班室里面,放枪的柜子被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脚下趴着的是大刘,背上有一个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毛二郎又往饭堂走去,这个时候剩下的人应该都在那里。打开电灯,果然,饭堂有两个人,一个靠在椅子上,另一个趴在桌子上,脚下的鲜血都凝固成暗黑色的了。整个哨所加上自己就五个人。这下全齐了!

毛二郎几步跑遍全部房间,打开了所有的灯,最后才走到院子里。门口躺着老班长的尸体,头在杂物堆上。毛二郎并没有感到悲哀,只是感到愤怒。感觉头发都立了起来!太他妈的残忍了!这得多大的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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