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王府大堂之内的所有人一片死寂。
捕风卫指挥使,以及奔雷骑的一名前锋参卫单膝跪地,低头不语。
镇西王声色俱历:“只剩下三千不到的奔雷骑回来了,西北蛮夷还在赤沙峡西口扎营了,并且还没有惠王妃的消息,是你捕风卫的情报有误,还是奔雷骑办事不力?你们两位总得给个说辞吧。”
捕风卫指挥使紧张得喉咙发干,咽了一口唾沫,声音颤抖:“情报传递方面我敢担保准确无误,若不是惠王妃在前线的话,朝廷的碟子不可能会与西北斥候相遇,我们赶到时,两方正在厮杀,想必是有准确的消息。”
镇西王一拳砸在桌案上喝到:“想必是有准确消息?想必?为什么朝廷碟子和西北斥候都可以有准确消息,就你们捕风卫还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你给我拿什么东西担保情报准确无误?拿你那给我当夜壶我都尿不出来的脑袋?要是朝廷锦衣卫没事就跟西北斥候聚个会,我们就要丢两千奔雷骑,那还镇守个什么西北?守个西兰花都欠奉。“
捕风卫指挥使跪在地上,连呼吸都仿佛快要凝滞,:“属下办事不力,甘愿受罚。”
镇西王看着奔雷骑的前锋参卫:“你呢?有没有什么需要狡辩的?”
奔雷骑军的前锋参卫倒是条硬汉,自己带了五千奔雷骑出去,两千人追朝廷碟子倒还完好无损,见惠王妃不在,暂时也不好杀锦衣卫,便放他们走了,毕竟镇西王还没有正式发起政变,只是追西北斥候的三千骑只回来了几百人,自己带的兵又如何不心疼,早就想撤退的时候,捕风卫指挥使说带回惠王妃,二人便可升官,宁死不退,现在的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委屈得险些泪洒大堂之上,语气不卑不亢带着些赌气:“属下办事不利,任凭处置。”
镇西王冷笑了一声:“好在惠王妃没有被朝廷和西北蛮夷带走,暂时没有消息,那便暂时还不好定你们的罪,现在战事紧张,正缺人手,两年之内你们二人若是没有给我拿出十个一等军功,那便直接问斩。”
镇西王说完之后便拂袖而去,直到镇西王走远了两人才敢站起身来。
另一边。
皇帝正在御花园与嫔妃宫女们饮酒寻欢,一名公公来到皇上的身边耳语道:“启禀皇上,锦衣卫指挥使求见。”
皇上听闻后遣散了宫女和嫔妃们,宣见了锦衣卫指挥使。
锦衣卫指挥使进来后跪在地上恭声道:“启禀皇上,确认林宇极与惠王妃在前线,只是在追捕的途中,先是遇上了西北的斥候,之后又遇见了镇西王的五千奔雷骑军,我们派出的锦衣卫和碟子誓死传回情报,最后只剩下十余人回来。”
锦衣卫指挥使不愧是身手皇上信任之人,说话巧舌如簧,将明明没有完成的任务说得让人有种无法怪罪的意味,皇上就吃这一套,但若是这样在镇西王面前如此说辞怕是难以应付,毕竟镇西王做事从来只看效益。
皇上听闻后道:“那现在瑜惠是在镇西王手中还是被西北蛮子带走?”
锦衣卫指挥使:“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但是若是在镇西王府想必一定是会昭告天下,依据微臣所见,至少不在镇西王府,西北方面同理,若是大学士之女已经被西北蛮夷掠走,一定会以其为诱饵,讥讽镇西王无能,逼迫镇西王出城进攻,并且利用平原作战优势重创镇西王,就算是镇西王不出城,也将在心计及颜面方面中伤镇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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