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乘风赶紧给程欣欣把脉,随即就皱起了眉头,毒气已攻心,分分钟钟都会死人,连忙狂催真气逼毒。

为什么被咬了那么久都没事,难道是因为生气才导致毒发吗,程欣欣暗想,头脑昏昏沉沉的,没多久就昏迷过去。

一个小时后,刘乘风散气收功,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神情疲倦,程欣欣中的毒很奇怪,他竟然无法完全驱除,耗费了大量的灵气只逼出了一小半,只能将剩余的毒素都逼到一处,再用真气镇压住。

程欣欣脸色已恢复正常,人却没有醒过来,刘乘风想将她送到医院去,但连他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送到医院也是等死,思考再三,只能作罢。神识在周围扫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厉害的毒物,应该是她出去捡柴时被咬的,被咬了都不及时说,真是作死。如今,不带她上路都不行了。

小白回来了,骑在那只大熊猫身上,咧着嘴乐得跟个二似的,刘乘风笑骂:“还不滚下来,走了。”小白耸拉着脑袋,从大熊猫背上跳下来,那只大熊猫如释重负,赶紧钻进了林子。

既然已经决定带上程欣欣,又不想暴露储物戒,刘乘风只能趁着她还没醒做好准备,先是取出一个旅行登山包,装上几套衣服,然后将一个小铝锅,十几包方便面,几只塑料打火机,还有一包盐都放进去。

将鼓鼓囊囊的包背上,刘乘风抱起程欣欣,带着小白上路。

……

时间回到覃飞身亡那一晚,柳湘市,形意门,覃独厚正在一间密室打坐修炼,突然心神一阵不安,眼眉狂跳,他豁然站起来,走出了密室。

“叫王堂主来议事厅见我。”覃独厚对守在密室门口的弟子说道。

几分钟后,王天化一溜小跑来到议事厅,对背着双手,眉头紧锁的覃独厚行了一礼:“门主,你找我?”

“小飞出事了,你知道他现在在哪?”覃独厚沉声说道。

王天化大吃一惊:“什么,不可能,有谁敢动小飞。”

“父子血脉相连,我的预感不会错,快去查他的行踪,半小时后我要准确的消息。”覃独厚沉痛无比的说道,覃飞是他的独生爱子,想不到竟然出事了,而且多半已经离世,他能做的也只有手刃仇人,但人死不可复活,心中哀痛难抑,背转身去留下了两行老泪。

“是,门主。”王天化从没见过门主表情这样凝重过,心知必定是出大事了,匆匆出去打探消息。只用了十分钟,他就打探清楚了,原来覃飞最近迷上了一个女人,昨天和她去了九寨沟。

“禀门主,小飞他昨天和一个叫程欣欣的去了九寨沟旅游。”王天化脚步匆匆回到议事厅,如实禀报。

覃独厚说:“给我安排专机,我要马上飞往九寨沟,还有给我查这个女的,起飞前我要看到她的资料。”

“是,我马上去办。”王天化说道,又匆忙出去。

半小时后,一架最新款的湾流公务机在柳湘机场起飞,覃独厚坐在舒适宽大的座椅上,拿着一份程欣欣的个人资料皱眉观看。

“门主,小飞不会有事的,不要太担心了。”刘元坤端着两杯红酒过来,递给覃独厚一杯,安慰了他一句,然后在他边上坐下。

覃独厚将资料放下,一口饮尽杯中红酒,叹气说道:“元坤啊,你不用安慰我了,我能感应得到,小飞已经不在人世。”

“会是谁干的?谁有那么大胆?”刘元坤知道,修为到了他们这种境界,有些事是能感应得到的,小娴死的那晚,他也是心生不详。

覃独厚皱眉,形意门虽然不是超级大派,但在古武门派中也是排得上号的,最近也没和哪个门派有过仇怨,会是谁杀了小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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