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微微侧头看向别处,她真的不想看到面前的这对儿渣男贱女,现在的她,不让他们立刻得到报应就不错了,竟然还要听他们说这些虚伪的话。

此时伊雅旋看了季兴哲一眼,又看向初夏,撇了撇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

“初夏,婚姻大事儿,又不是儿戏,现在婚宴还在进行,你和兴哲务必要赶到现场去,今天请来的客人,可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样岂不是让别人看初家的笑话?”卫庆生放下脸面,用温和的语气说道。

初夏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她相信只要自己坚持,没有人能逼迫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病房外面,和严坚白说话的那个中年医生已经走了,严坚白靠在走廊的墙上,盯着面前的那扇门,走廊里很安静,但是他面前的那间病房里面的争执声一直都没有停止。

现在应当是病人需要休息的时候,似乎她的那些家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严坚白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意识到这里是医院,又默默地将烟装回口袋。

不明白她在酒店晕倒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有些担心,竟然还把她送到医院来了,真是可笑。

这样的女人,他向来是不看在眼里的。不知廉耻,放荡不堪,竟然在自己结婚前一天,和别的男人上床,还任性的逃婚,对了,还有一条,嫌贫爱富。

他身边这样的女人,也不在少数,想尽办法接近他、围着他,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他从来没有给过任何女人机会。她们外表虽然光鲜亮丽,但是内心毫无魅力可言,虚荣又爱钱!

之前他倒是听说过初家的大小姐的,有人说她清高骄傲,不把人放在眼里,即便是有富家公子孜孜不倦的追求她,用了各种各样的办法讨好她迎合她,都没有成功,她反倒是偏爱没有任何背景的季兴哲。

看来,更加虚伪的女人,是初大小姐才是。

严坚白神色冷漠的看着那扇门,不知道她此时是怎样的情形,有的时候,人是需要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一定的代价的,他并不觉得此时的初大小姐可怜。

这时,一个医院的看护推着轮椅,从走廊的另一头朝这边缓缓走来,轮椅上坐着的人,他似乎是有些印象,不过,不太记得了。

轮椅上的女士,大约四五十岁年纪,虽然穿着病服,但是面容温和,似乎是一位优雅的女士。

看护推着轮椅从严坚白的面前经过,推开初夏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初夏本来默不作声的坐在病床上,听着他们三人不停的规劝,听到开门声,她扭头看去,激动的对来人叫了一声:“妈妈!”

前世父母双亡给初夏的打击很大,但让她最悲痛欲绝的还是母亲的去世。

此刻能再见到母亲,初夏更是决心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初夏的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又要操心家业的问题,更是为女儿担忧,所以才会在初夏婚礼前夕病倒被送到了这家医院,当然,这也有她不愿意出息婚礼的原因。

初夏在酒店拒婚又晕倒被送来医院的事儿,初家的下人已经报告给她了。

之前她就一直反对初夏和季兴哲结婚,是初夏和卫庆生坚持,她才松了口,毕竟是自己最爱的女儿,她只想看着她幸福快乐。

虽然她很不看好季兴哲,但是她也不想看初夏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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