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美得不可方物。

姒什修长的玉腿光洁白皙,被高至大腿处的裙摆些些走光,隐晦的流露出女人骨子的暧昧感,无端滋生出让无数人产生神秘的遐想。

绣着精美图案的锦袍娇艳,玲珑了东方的曲线,姒什媚态横生,神态飘然如飞燕,折扇遮不住她华丽绚烂的神韵,脚步轻盈,犹如复杂且令人惊艳的舞步,醉了檐下的紫燕。

姒什款款摆动手里的绢扇,亭亭玉立,眼神里流露着多情,张安夭就这样呆愣的看着她,仿佛灵魂去到了那个美丽又忧伤的年代,一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谓叹。

“走吧。“姒什的声音不似平常,像一抹叹息,淡淡的羞涩藏进了空中,无声无息。

“好。“

旗袍,是多少中国女人一生向往的风景,它配得上柔软的丝缎,镶边的衣领,精致的盘扣,挽起的青丝和妩媚的容颜单是那些形容旗袍颜色的词,入眼早已是流光溢彩,读来更是满齿芬芳。

旗袍,它不仅仅只是衣服,它还蕴含着语言,含蓄中流露出性感,尊贵中隐映着绰约。

一般人,可不好完美的诠释它。

她的一举一动全部牵引着众人的视线与心绳,被惊艳到失声的结果,早在她的边角显露出来的一刹那,注定了这份韵味令人回味无穷。

一股浓浓的古典味道在姒什全身蔓延开来,高高竖起的衣领尽显纤细的脖颈,似露非露盘旋扭结而成的花扣两两相合,欲说还休苏绣质的旗袍上身,有着临花照水的清闲雅致,抚红弄翠间不自觉的成了一位风情女子,那份唇惹销香,只能在远端睨视,并从触不及的掌心延伸离开。

姒什仿若置身于藤蔓丛生的青石板间,款款的缓步而来,浮华与苍凉就着足间轻点,舒缓有致的铺展开来。

她站在格格不入的背景板前,却依然能够把全部人的身心留在她身上,绢扇遮面,从中一句戏腔窜出,猛地惊醒了一群身在梦中不自知的痴人。

“原来诧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一腔春雨潇潇的戏词一出口,顿时俘获了人们的芳心,只见姒什反手把着折扇,露出的眼睛婉转似水,接着微微一挑眉,将后部分的词拂散后隐藏,但留下一众依依不舍的叹息声。

“好美“有人喃喃出声,语气里满是艳羡。

一时间,偌大的摄场鸦雀无声,好像人们都不言而喻的约定了,不准去打扰这份好似镜花水月的美丽

“抱歉抱歉大家,我刚刚去处理了一些杂事,不好意思耽误了一点时间。“秦应匆匆赶来,本该整齐的发丝有些凌乱,她摘下眼睛揉了揉疲惫的双眼,将一叠文件放在桌上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回她的话,她疑惑的抬头,顺着众人视线汇集的地方望去,见着了一位身姿婀娜的美人儿,她正摆着折花的姿势,万种风情,但是因为她近视严重,脸看不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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