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这一推力道极大,荷歌被推出老远,一个踉跄摔倒在一篷灌木里,被灌木划的遍体鳞伤。她全然顾不上,晕头转向的起身去找寻恪。奈何四周浓黑一片,只能看见那猛兽在夜色中闪闪发光的双眼。咆哮声震耳欲聋,荷歌的心揪成一团,慌乱的四下摸索,想扒开脚下的灌木,去救恪。

越是慌乱,越是行进的慢。恪痛苦的声音不断传来,荷歌又急又慌,泪水汗水止不住的覆满了整张脸。

她真的好悔恨。她不应该不听恪的话,恪曾说过这座山人迹罕至,夜里进山不妥。她那时想的什么来着哦,她在失望,她在委屈,她只想着自己的心愿得不到满足,却没有认真的考虑过恪说的话是不是在理,他是不是真的在为她着想。

若没有恪,那个雪夜她根本熬不过去。如今,还是这个人。她欠着他两条命。她自作自受,他却完全可以独善其身的。

又是一声撞击声,那边突然静了下来。荷歌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她没有记忆,在这个世上,他是救她的人,是与她朝夕相处的人,即便后来她认识了更多的人,仲昊,清夏,集市上的大叔大妈们,可是到了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若世上从此没有他,她该怎么办?

她不知为什么那一刻脑子转的那样快,把从有记忆开始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不知姑娘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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